等到“立正”
的命令响起的时候,李万亭的悲剧再次来临:他的动作幅度太大,不能及时收回,没能及时站好不说,还,真实了扯蛋了。
好在李万亭早有准备,要不又得大叫一声。
饶是忍了又忍,他脸上还是出现了瞬间的扭曲,让暗中对他多有打量的中队长与教导员都替他疼了一下。
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方法自己扭过头去:看那小子明明疼得不行,还不得不忍的样子,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可是训练场上是禁止嘻笑的,他怕自己再和老樊对视下去,会忍不住笑出声。
真的不是笑那个小新兵,而是方法想起樊文辉其实与那个新兵有过相同的经历。
眼前浮出当年樊文辉扭曲的脸,他当年可没有这个小新兵的忍耐力好,那是当场大叫出声不说,还跑了一趟医务室。
想到当年的事,方法又看向那个新兵,就是昨天中午自己加小操的那个。
真是物以类聚呀,难怪樊文辉对这个兵这么宽容。
不过这小子可够能忍的啊,现在还能跟着进行队列训练。
方法也对李万亭感起兴趣来。
李万亭的身体,绝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多出来的部件处传来的抽疼,让他在整个训练过程中迅速出了一身汗。
林克不知道他的情况,还当他是训练卖力,特意在收操的时候对他进行了表扬。
可是李万亭现在不需要表扬,他需要上厕所,他得去确认一下——自己万一哪一天再突然将这身体交还原主,总不好让人周五上午的训练相对轻松,主要是只训了两个小时,大家就已经被带回了宿舍楼。
又迅速地带了各自的学习笔记本,准备参加理论学习。
张小毛这时就有些发蔫,李万亭小声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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