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安一听立马从空间里翻找他的止疼糖丸,因为空间里的东西有一点多,翻找还费了一点时间。
“雄父张嘴。”
一翻到糖丸他立马从座位上撑起身将糖丸喂到他的嘴边。
艾尔罕德拉张嘴吃下,稍微感受了一下后点头道,“嗯,不怎么疼了。”
维安蓦地弯起眼眸笑了,小肉手拍了拍他肩膀道,“雄父疼了再和我说,我还有很多糖丸,一定不会让你疼的。”
艾尔罕德拉压下脑海里尖锐的疼痛,宠溺地笑了笑,“好。”
一旁快速演算着各种数据的安格斯闻言抬眼瞥了眼逞强的虫,疼成这样也亏他还有心力瞎扯。
他的视线转向维安,又看了眼不远处漂浮在房屋正中漆黑神秘的刀。
根据数据显示,艾尔罕德拉膨胀出身体承受极限的精神力,正在以均匀的速度涌向手臂上的银纹。
也就是说他得救了,没有庞大的精神力反复破坏体内的脏腑,现有的医学足以治好他。
只是这究竟是什么原理呢?
安格斯百思不得其解,他列出了数百种推测和假设,但没有任何一种能解释清这个现象的,可以说这暂时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藏不住满心好奇的他走上前蹲在维安面前问,“你还能从那把刀上拿下银纹吗?”
维安点头,“可以。”
“可以给我一段吗?”
没有办法推测和演算,那么就只能实践一下,看看能不能察觉出什么不一样的。
只是安格斯不确定维安会不会给,因为那东西和维安之间好像有一种他们不能理解的联系。
维安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不明白他没生病为什么也要刀刀身上的东西。
不过他可是个大方的虫,安格斯叔叔要的话也可以给的。
“雄父要乖乖的,我马上就回来。”
维安认真地嘱咐了声雄父,见他点头答应后才从座位上跳下来。
他小跑到刀刀面前伸手抓下一段银色花纹,转身放到跟在他身后的安格斯叔叔手上,“给。”
银色的花纹刚一接触到安格斯的皮肤就钻了进去。
仅仅一瞬间,就一瞬间,安格斯闷哼一声后,他健康的面容刹那间泛白,嘴唇失去血色,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呼吸短时间内就衰弱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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