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怪维安了吗?”
他抽咽地问。
“不怪了。”
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再忍心责怪,刚刚那两句严厉的话都是他强撑着说的。
听到雄父不怪自己了,维安瞬间眉弯眼笑,小手还拍了拍艾尔罕德拉的肩膀,“雄父不担心啊,其他虫看不见维安的。”
看见他这反应就知道他是在装哭的艾尔罕德拉哭笑不得地问,“那你雌父看得见你不?”
维安想了想后点头,“看得见。”
“你大伯呢?”
他继续问。
“能看见。”
“你哥哥呢?”
“能看见。”
“有血缘的都能看见?”
艾尔罕德拉猜测道。
“嗯嗯。”
维安点头。
“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他难得好奇的问。
“明天睡醒了就回去了。”
维安老实道。
虽然不明白这是个什么道理,但艾尔罕德拉心里说不高兴是假的。
他将维安圈进怀里,下巴搭在他头顶蹭了蹭。
与维安分开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场煎熬。
“你这样悄悄来见我多少时间了?”
他问道。
“一个多月了。”
感情他这一个月察觉到的不对劲,都是因为他啊!
“既然能悄悄来见我,为什么还会在我离开的时候哭?”
艾尔罕德拉挑眉问道。
要知道自己离开后从权闫那里得知维安嚎啕大哭的消息时,他的心里着实不好受,甚至一度有了回去的冲动。
维安不好意思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就是想哭嘛,不想和雄父分开。”
艾尔罕德拉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他明白,就算知道早晚要重逢,但是分别的那刻还是会无法避免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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