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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莲果红着脸对冬柚道:“从今儿起怕是要多准备些手绢搁在床畔才是。
说不得公主府出来的侍女就是会伺候人,主子不用动嘴,就已经晓得该做什么了。
夜里陆行用手绢替长孙愉愉清理时,果然又比昨夜来得方便。
只可怜长孙愉愉从一个日日早起爬山汲泉的勤快人,恁是变成了日上三竿也起不来的懒妇人,好在陆行倒是不嫌弃,由得她睡。
这日又是日上三竿,长孙愉愉才打着哈欠坐了起来,懒懒得靠在床头,两眼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又清醒了些,这才懒懒地唤了声“莲果”
。
莲果走进来,只见她家县主云鬓雾乱,粉颜酡腮,明珠似的眼睛汪着桃花水似的波泽,樱唇水润,泛着微不可察的肿,像是抹了一层蜜样光泽。
被子裹到了胸口,露出雪样的肩、颈,莲果都不用刻意去看,就扫到了那锁骨窝侧艳丽的玫痕。
模样是要多艳糜就多艳糜,不过几日功夫,长孙愉愉身上就多了一种别样风情,看得莲果面红耳赤的,这都好几日了她都没习惯。
别说她了,就是长孙愉愉自个儿也没习惯呢。
她倒是不想顺从陆九那狗东西,奈何那人脸皮厚,夜里拿鼻尖蹭着她求欢,不依不饶的,也不强来,但就不许她撤退。
长孙愉愉打了个哈欠,“水备好了么?”
她现在是早晚都得沐浴了,浑身腻得紧,简直没法儿见人。
“已经备好了。”
莲果道。
长孙愉愉拥着被子站起身,也不用莲果伺候,自己闪身到屏风后面裹了袍子这才走出来。
感觉到腿间的不适,长孙愉愉蹙了蹙眉,在心里盘算着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陆九得逞了。
长孙愉愉沐浴出来,总算添了几分精神,却见陆行跨进了院门,原来已经到了午饭时候。
“刚起床?”
陆行问道。
长孙愉愉扬着一张粉润润的脸冷声道:“是啊,如此倒是省了顿早饭。”
陆行轻笑出声,在长孙愉愉身侧坐下,手很自然地放在了她的后腰上,“腰酸么,趁这会儿我给你揉揉?”
长孙愉愉四周看了看,莲果和冬柚都在,又马上要摆饭了,这才点了点头,“好呀。”
若是晚上,长孙愉愉是绝不肯让陆行动手动脚的,昨儿他就是这么把她给骗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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