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吧台时,那名重犯看了恩萧一眼,没认出那张山茶花家的脸,只觉得贵气逼人,沾满了山茶花的花粉似的,纹理精致,一股高傲的淡香气。
罪犯嘴角阴恻恻地勾了勾:“啧,只可惜当年没能杀死一朵山茶花,真是好不甘心啊……”
谢知行跟在恩萧身后,穿过混乱的音乐,附耳道:“亲爱的,不晕酒了?”
恩萧面上隐隐蒸热了,拉拉领口:“晕。”
谢知行拉他走:“这里太闷了,我们去露台上透透风。”
那二人往外走,身后有一道犀利的视线像箭一样寻过来。
康多恩看看钟表,准备换班了:“酒钱付给接班的,祝您愉快。”
他朝重犯1号说,然后转身绕到筒子楼另一面的休息区去。
凯茜应该在等他了。
谢知行关上露台的门,背后芒刺,回头一看,却没找到什么异常。
看着穿行的悬浮车和远方时不时炸起的火光,恩萧说:“这里的编号A太多了,如果我是林默,一定会禁止他们随意外出,并加大兵力把守复乐园。”
“可惜林默没那么聪明。”
谢知行说。
“希望他在前线能扛住。”
“楼下还是有人巡防的,不过人数少了点。
现在内圈二十楼外面挖了战壕,彻底和外面割裂开,可以说,现在的内城地盘一再缩小,这里是我们最后的堡垒了。”
“内圈以外还有居民未来得及转移,难不成就把他们丢在外面当成丧尸口粮吗?”
恩萧的眼镜亮了亮,白色的光点像雷暴一样集中从西边冒出来。
一波下去,又一波涌上来,只要打得不够彻底,丧尸就还有机会粘合。
谢知行握住恩萧的搁在露天上的凉丝丝的手:“别急。
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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