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萧绕过鲛人,来到谢知行一侧,踢了他一脚,说:“要我拉你起来?”
哪知谢知行脸皮颇厚,一伸手,说:“给你办事,算工伤。
我劝你对我好点儿。”
恩萧:“……你死在这儿吧。”
谢知行讪然收手,爬起来睨着恩萧说:“哟,你这禁锢倒是解得挺快。”
恩萧:“就你那点手段算得了什么。”
“你还挺有经验。”
谢知行说,“哪天教教我?”
恩萧:“学这个做什么,方便逃跑吗?”
“你在这儿呢,我跑哪儿去都没意思。”
谢知行拉起他的手贴在颈间动脉上,“好长官,我就想解开这个禁锢。”
恩萧扬眉:“监测仪不能给你取。”
谢知行撇嘴,带着恩萧的手往下,按在心口:“身上的不解,那心里的呢?”
恩萧掌心微收:“心里有什么?”
谢知行看定他,顿了半秒才开口:“你。”
恩萧眼里盛着研究所月白色的灯光,寒寒一潭,那个“你”
字像是一条游鱼,从水底跃起,触了触水面。
“我在你心里算个什么,也能隔应你?”
恩萧抽回手,就知道谢知行不过是花言巧语,就想逗乐。
果然谢知行一笑:“横插的刀子,破口的盘子。”
“那还真隔应人的破烂玩意儿。”
恩萧叹说。
“可不是吗。”
谢知行目光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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