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鸣阵阵,他碎发已湿,轻贴在鼻梁上、颈项上。
他张开嘴巴大口喘气,痛声压在喉咙里。
眼前似乎来了人,只听谢知行唤他:“恩萧!”
谢知行的手一伸过来,他就轻飘飘地坠在他怀里,像只折翼的小蝶。
*
研究所里一阵硝烟过去。
城防所一到,研究员们便趁乱开启了粒子防护盾,一层透明的粒子场无形展开,偏转吸收射线,也挡住子弹。
瓦尔纳等人于烟雾中咬牙恶战,子弹横飞,钢管脆响。
瓦尔纳的人聪明,不硬抗,而是找研究所各种大型仪器作掩体。
一钢管下去,玻璃罩碎裂,药水混着研究员的痛惜声流了一地。
抱怨声四起。
“城防所的看着点啊,这要命啊!”
“那可是我的心血,小心着点!”
“这是遭的什么劫难啊,恩萧会不会管人?”
“……”
流浪汉听着,心里越发过瘾起来。
当了那么久过街老鼠,今天终于出一口恶气。
可任凭他们再怎么凶暴,却也挡不住先进的热武器和激光武器。
瓦尔纳痛骂:“呸!
你们城防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今日李煊尸体受辱,你们治安官是怎么当的?你们二所简直是同流合污!
你们不把我们当人看,今天要怎么样随你们,反正弟兄们砸了这研究所,也算值了!”
为首的城防官架住了人,枪口抵着瓦尔纳的脑袋:“无耻暴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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