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骨痛了一下,原来是谢知行又贴过来了。
他声音低低的,卷着寒气:“你这两块骨头的事有多少人知道?你都不肯告诉我怎么回事。”
“没几个人知道。”
恩萧敏感地挪了挪位,“别碰。”
“林沉知不知道?”
“你猜。”
“我猜……他什么都知道,他比我知道的还多。”
谢知行熏得他耳后潮热,一阵发痒,可偏偏说话又刺耳,“原来我也只是个暖床的,有那么多秘密,那么多心事,你就是一件也不肯告诉我。”
他的指头隔了一层衣服,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疤痕的触感很清晰,再仔细一摸,还可以感觉到一些碎骨头。
在床上恩萧抵死不让他摸,就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动物,负隅顽抗。
他越躲,谢知行越要追,可是追得太急,猎物就要咬人了,谢知行肩膀上烙一个牙印,最后什么也没感受到。
恩萧的脊背凉薄,此时在按压之下还是轻微颤抖起来。
他心里有点怕,像马上要被人撕开伤口结痂那样怕。
谢知行收手:“会痛?”
“让你摁的。”
恩萧说。
“你告诉我,我就不弄了。
为什么它现在和你描述的样子不太一样?”
“是不一样,又好多年了。
现在好在没有凸出来……”
恩萧眼波流动,“否则把你吓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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