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牛奶喝了吧。”
靳时苑嘱咐,“你方叔叔昨天和邓教授出去吃了顿饭,他来我才知道你最近练琴进步不大,还倒退步,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
靳融轻声说。
自始至终他不敢看靳时苑的脸,说话也只是避重就轻。
“你有什么心事都和妈妈说,妈妈替你分担。”
靳融听闻更加不耐烦,这样的神情很快就浮现在脸上。
靳时苑看见他的眼神了,气不打一出来,教训道:“小融,我让你去学琴,是为了让你有所提高,一节课比一节课更好,不是让你退步的!
你知道邓老师的课有多难上吗?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去找她上课,你倒好,不好好学,还次次差!”
靳时苑恨铁不成钢地责问他,“你心思在哪里?每天这么晚回来,是去练琴了吗?”
靳融心里头浮躁,他关上窗户,还是半冷不热的语气:“没有。”
“没有什么?你和我就只会说‘没有’吗?”
靳时苑将牛奶狠狠跺在桌面上,她到靳融跟前去,逼着他看自己,继续呵斥,“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你在邓老师手底下学习,我付出了多少吗?!”
“付出多少?”
靳融似是而非地笑起来,“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
“你不得了了!”
靳时苑推他肩膀。
靳融比靳时苑高出不少,力气也比她大,单手推自然是推不动的。
一下推不开,靳时苑就更生气:“靳融,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我也看不懂你,我是一直都看不懂你。”
靳融离她远一点,拿了衣服要去卫生间洗澡。
他路过放牛奶的桌面,指着那杯冷得和冰一样的奶:“别送了,我不喝。”
“你爱喝不喝!
我全心全意地为了你,你倒好,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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