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其他理由,仍就抓着她不放;还是直接不再过问她所修习的功法?
于是尤念答非所问,道:“项衡,如今云梦之巅多行不义,我已经决定不再与你们扯上任何关系。”
便是她要脱离师门的意思。
闻言,项衡咬牙。
其实他早就想到过这个答案。
且看尤念如今与仙京皇室的关系便可知道,她必然已经站在了云梦之巅的对立面。
他的脸色几乎是在一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连关山月都有些惊异。
上一世,从头到尾,哪怕是这项衡与尤念在极远之地上打得昏天暗地、两败俱伤之时,他都从未流露出过如此愤怒绝望的神情。
项衡不再用灵魂之力发生,字字开口,“从你拜我为师,到如今一刀两断,不过短短数月的时间。
从始至终,你从未要我传授你修行的法决,只是日日与我作对,欣赏我的狼狈之态,绝不是为人徒儿之态。”
“你可承认,你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拜我为师?”
他真实的声音很哑,似乎是曾伤了嗓子似的,说起话来就像风刮过破破烂烂的薄布。
尤念不是很在乎地答道:“也许上辈子想过吧。”
闻言,关山月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顷刻间变得有些许悲痛。
但项衡并不知道重生轮回之事,只当是尤念在嘲讽他,手瞬间收紧。
他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怒意,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那你之前,为何执意要拜我为师?”
“你有那样一位母亲,这一生都和鬼道脱不了关系,实际上也确实和极远之地的那群鬼修藕断丝连。
你明知道我一家都被走火入魔的鬼修所杀,对鬼道恨之入骨,却还要蓄意拜我为师,将你那副沾染了鬼道的身子往我跟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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