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玉尘被柳斐然说得也是头疼了,想了又想,突然拍掌笑道:“哎呀,姐姐,我们纠结没用啊,在做这件事情的是他,我们应该问他。
他要是愿意,那他就做,他要是不愿意,那我们再找办法。”
可不是么,最终选择权,也可以在江自流的身上啊。
初玉尘起身直接把猜测写了下来,让半欢进来递给了她。
半欢不发一言接过,沉稳得和她往日的样子宛若两人,显然对于那一次初玉尘的责备深有反省。
到了夜晚,晚膳过后,营地前的火堆还在燃烧着,坐着不少的人儿在谈天说地。
张歆找到机会坐在江自流身边,说道:“下午我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江自流似笑非笑地看了张歆一眼,直接一躺下翻了个身,没有理会。
张歆不甘地低声说道:“男儿应当建功立业,你游手好闲这么久,谁都会看不起你的。”
江自流轻笑一声,“既然谁都瞧不起我,你又何必非要凑过来?”
张歆气得一跺脚,江自流这个样子,父亲根本就不可能会答应自己和他来往。
若是江自流有一份差事,上进一些,她才敢跟父亲说喜欢他,或者还有希望在一起。
“我这是为了你好,你不要不识好歹!”
张歆低声喝道。
江自流又是一声轻笑,根本不理会她。
可是张歆却似乎没看到他的拒绝一样,还是跟在他身边,引得周遭的少年们都发出了一些议论声,带着一些嘲讽的笑意。
柳斐然看在眼中,心中更加不忍。
临睡前,初玉尘派人来传话,只有一句话。
有何不可?这是……江自流的回复。
有何不可?柳斐然似乎看得到,那人一身红衣,慵懒风流,唇角上扬着,眼角处满是风情,懒懒地说道:“有何不可?”
柳斐然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到了第二日,众人一开始的新鲜劲都过去得差不多了。
好友笑着进入林中,相比第一日的兴致勃勃,明显要平缓很多。
初玉尘睡醒第一件事就跑去看两只小狐狸,大的那只精神不错,可是小的那只已经没有了呼吸。
照顾狐狸的宫女跪下来求情说道:“殿……殿下,这小的狐狸昨夜还能呼吸,到了今早上,就断了气,求殿下恕罪。”
初玉尘也知这只狐狸活下来的可能性太小了,不过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她接过已死的小狐狸,叹了一口气,问道:“少傅呢?”
“少傅一大早就起来了,往那边的山丘去了。”
“半欢。”
初玉尘回头叫道,“去把少傅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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