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那个“这辈子再也不进学校”
的承诺就此打破。
“你东西怎么这么多?”
我拿起他的一个透明玻璃瓶,“这个又是什么,培养皿吗?”
裴嘉言整理着衣服,抽空看了一眼:“没有,是我种的浮萍。”
我以前听说过浮萍可以种,但没想到他还能种在这儿:“怎么不拿回家种?”
裴嘉言说他怕窝瓜捣乱,我一想也是。
这狗已经长到了四岁,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之前因为被阉成了公公自闭很长一段时间,就是那时娇惯太过,现在已经无法无天了。
裴嘉言护着它,他俩一个品种,沆瀣一气。
我把浮萍放回去,转过头靠在墙上看裴嘉言。
他已经和当时惨兮兮淋着雨穿高中校服的未成年判若两人了,上大学后长了点个子,还是很瘦很白,但眉宇间精神很多,没那么甜,依然让我着迷。
我这次来他宿舍的时候遇见了他的室友正在往外走,他介绍说我是他哥哥,室友点了下头:“看出来了,你俩长得挺像的。”
我无言以对,裴嘉言却因为这个评价很开心,叠衣服时都在哼歌。
暑热将至,他穿一件白衬衫和黑色的短裤,小腿修长,踩在球鞋里。
今年他的头发微微留长了,脑后扎了个小辫儿。
他比我像艺术生,本来很土的搭配裴嘉言光靠脸就能穿出小清新电影的效果,侧面看,有点像小姑娘。
裴嘉言的五官很秀气,比我更像老妈,而且因为表情柔和,没有那么臭屁更加让人想要亲近。
他察觉到我的视线扭过头:“又在看?”
“看你好看。”
我说,朝他夸张地飞吻。
裴嘉言也配合地和我隔空亲了一下,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久,相处模式就越幼稚。
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一直都是热恋期。
比如现在我看到他弓腰从柜子里往外拿东西,像个处男第一次进女神闺房似的激动得后背发热。
他宿舍没有其他人,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我看了眼阳台的方向,对面很空,五十米外能有另一栋楼。
我走过去,胯贴着裴嘉言的屁股顶了一下。
他很快回应了我的吻,空掉的大衣柜门开着,我把他抵在上面深深插入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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