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的想法是,找女朋友可以找她这样的,但找老婆绝对不能找她这样的。
女朋友和老婆毕竟是两码事儿。
于是老九苦口婆心奉劝这个女生,一定得把孩子打掉,不然后患无穷。
后来老九说服了倔强的女友,却又为打胎的事情犯了愁。
这不,找我借钱来了。
还有一件事情与我有关。
老九告诉我,他的表哥也就是那个文字编辑,工作有了变动(走了狗屎运),已经跳槽进了一家出版社。
在出版社当编辑的老九表哥并没有忘记我这个狂热的文学爱好者,这不,又通过老九向我约稿来了。
总之老九的到来给我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我最怕借钱出去却不得不借给他,因为他唤醒了我沉睡已久的文学激情。
当我把七百块钱递给老九的时候,老九则礼物交换似的递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说这是他表哥新换的号码,以后常联系。
我说:“好的好的。”
老九走后,我望了一眼小刚买不久的崭新电脑。
那电脑本来是关着的,屏幕乌黑一片,却突然闪亮了一下,里面映出一个人头来。
人头上挂的是我的面皮,有我的眉毛和嘴巴。
眉毛中间横着嘴巴,嘴巴里面长出眉毛。
我背后一阵发凉,肯定是幻觉。
也许生活本身并不可怕,只是我把它想象得很可怕。
文学梦想若不是老九提醒,我都忘记我是未来著名作家的事了。
作家要干的事自然是写作,不仅要写,而且要写得多,写得好,保证产量的同时保证质量。
我在来到深圳以前,是写不了少的小说,如果那些东西可以称之为小说的话;我来到深圳以后,也不曾停止创作的热情,百无聊赖的时候涂鸦过几篇,多半都投寄给了老九表哥。
老九表哥视如珍宝,小说就幸运地被印成了铅字。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没触碰过它,有两种原因可供解释:一,没兴致了,觉得写作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二,江郎才尽,我胸无点墨写不出来了。
其实要我说,我只所以不写,更重要的原因是保存实力,我要厚积薄发。
你知道,我之前写的那些东西,对于网文而言,都算是短篇,偶有长些的,也没超出二十万字,这也是我总扑街的原因之一。
也就是说,我还没有写过一部真正的长篇小说,这怎么能行呢?我觉得,短篇对我而言,实属小打小闹,难成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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