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往福士康的方向走去,这个时候午夜已到,夜色深沉,我跟在他们身后,也被丝丝的冷风吹袭着。
他们快走到离厂门不到200米的地方,我正准备放弃,五六个的流氓开着摩的从前方驶来。
我伏在处建筑物后面,静观其变。
摩的上的青年个个神情凶恶,尽显流氓本色。
他们手里都握着砍刀,我看到他们嚣张地下了摩的,拦住了小丁姑娘和眼镜男。
一个为家伙打量了眼镜男半天,说:“就是这小子,今天溜冰撞了我,还挺横,不道歉,兄弟们给他点颜色瞧瞧!”
另外几个同伙拿刀就往眼镜男身上砍,眼镜男招架不住,很快瞧见了颜色,是红色――鲜血的颜色。
但流氓们还算不是穷凶极恶,按照我的思路,他们会先砍死眼镜男,再把小丁姑娘欺负了。
他们没这么做,眼镜男倒在血泊里之后,有人一脚把小丁姑娘踹倒在地,然后他们就呼的跑路了。
退一步讲,如果他们真的对小丁姑娘动手动脚,我吕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让混蛋们得逞。
但是对于眼镜男,我就不会那么热心了。
如你所想,我看着他被人砍,我不仅无动于衷,而且心花怒放。
不要骂我,这才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反应。
对付情敌,不允许慈悲和心软。
过客匆匆现在我可以说出来,眼镜男被砍了八刀,分别是,头上两刀,背部一刀,小腹两刀,左腿一刀,屁股两刀;小丁姑娘虽受到惊吓,却毫发未损。
我还可以告诉你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事情。
凶神恶煞的流氓们走掉以后,小丁姑娘惊魂甫定,看着血流成河的眼镜男,哇哇大哭。
我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而哭,是为了眼镜男的血肉模糊而哭,还是看到了血肉模糊的场面本能地被吓哭,这两点从根本上不同。
小丁姑娘终于明白过来哭不是办法,于是她一口气跑到了福士康,出示了自己的厂证,要求保安们火速去救人。
保安们打着瞌睡,很不情愿地跟着她,边走边抱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搞什么飞机呀。”
两个保安到了肇事地点,俯下身子架了眼镜男就往厂里走,仿佛这种事情他们司空见惯了。
小丁姑娘抹着眼泪恳求快点快点,再不快点就要出人命了。
我从远处看他们一行人进了厂,我感觉得眼前上演了一部香港电影,而且还是凶杀片,现在就要落幕了。
于是我不再当观众,摇了摇头,打个哈欠,回去了。
后来的事情是春哥转述给我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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