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云一时想不到该说什么,只能附和道:“就是就是。”
林越一时无语,转头便看见墙头上的暗卫对对他疯狂摇头比手势。
林越:“……”
“他们这是抽风了么?”
林落嘴角一抽。
看着林越并没有懂他们的暗示,暗卫们心力憔悴,递给林越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老老实实散了。
此时,一身白衣的江寒走了进来,依旧是一副温柔的面容,嘴角的笑也依旧如春风般醉人。
师徒三人在江寒进来的那一刻便跑回屋,连忙关上门,堵在门边,留下一缝隙,趴在那偷看。
林越:“……”
江寒掀开下袍坐下,直直地盯着林越看,然后别开眼,轻笑道:“你可把陛下气得厉害。”
林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迫不得已。”
“东西可找着了?”
江寒问。
“没有。”
林越道,“事情越来越复杂。”
“陛下很在乎你。”
江寒道。
林越愣了一下,本以为江寒会问他土匪一事,没想到会是这个,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听江寒继续道:“陛下性子素来寡淡,对事或物从来不会有什么明确的喜恶。
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十五岁那年,皇兄为他定了门亲事,是定北侯家的嫡女,定北侯手握重兵,与之结亲,对太子很有利,双方都很看重这门亲事。
奈何陛下当即表示反对,并且趁着皇兄举办宴会时,狠狠羞辱了定北侯嫡女一番,那女不堪此辱,当即要求退婚。
定北侯爱女心切,问皇兄要一个说法,皇兄气极,罚了他五十军棍,禁足三个月。
说是三个月,陛下当时足足在床上就躺了两个月。
后来皇兄再次要求他娶定北侯嫡女,陛下仍旧不肯,又被罚了三十军棍,当时陛下身子刚好,哪里受得住,昏了足足大半个月,醒后跪着哀求皇兄把二人婚约作罢,皇兄也心疼,只能给定北侯说此事,二人婚约才算是解了。”
林越听得入了神,眼底泛起心疼:“太傻了。”
江寒亦是如此,继续道:“是啊,所有人都不懂,二人郎才女貌的,那么登对,陛下为什么不满意?难不成要娶天仙不成?后来,我也问过他,他笑着对我说,一人于他有救命之恩,必当以身相许来报答方可,不然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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