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轻笑着:“那妹妹就提前祝姐姐心想事成了。”
“哼,那还用你说,等我当了贵妃,定会多多帮衬家里。”
孟曦儿今日本是听闻孟怜醒了来找麻烦的,但今日孟怜却每句话都说到了她心坎儿里,真真的把她哄上了天。
人一得意忘形就容易忘了初衷,孟曦儿最后只留了一句,有病就少出门别给别人添晦气,就带着人离开了孟怜的院子。
灵儿在一旁看的发愣,今日大小姐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就离开了,二小姐这一病似乎也变了不少,好像比从前能说会道些。
孟曦儿走后灵儿状着胆子打趣:“小姐你生了病倒是越发会哄人了,大小姐被你几句话哄得都快找不着北了,要是搁以前大小姐每次至少也要摔一套杯盏呢!”
秦沅抿了口茶,抬眼瞧她:“哦?从前我过得竟是这般日子?”
灵儿瞬间低下头:“小姐……”
如此这般,孟怜从前在府里的处境秦沅几乎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孟怜亲生母亲亡故,外室进府,昔日嫡女一夕之间失宠,那孟太傅平时多半也是对她不闻不问。
今日孟曦儿这番上门挑衅,从前怕是要日日上演,孟怜多半也是被她从阁楼上生生推下去的。
想到刚才与孟曦儿的对话,秦沅不由得轻嗤,这等路数怕是只能在这后宅欺负欺负孟怜。
如此心智,比起她长姐还真是相差甚远,如长姐那般心思通透的人最后都是凄惨收场。
孟曦儿这般,在她眼里都不够看的,入了宫怕是没多久就会沦为娘娘们争宠的工具,过不了多久,皇宫里怕是又要多一缕孤魂。
想到长姐,秦沅再一次思绪万千,那个如画般风华绝代的女子,那个疼爱她的长姐终是留在了冷冰无情的皇宫,再也回不来了。
微微理清思绪后,道:“灵儿,你可知十年前的秦王府。”
灵儿有些吃惊:“秦王府?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无事,就是在昏迷中,依稀记得幼时曾蒙恩与秦家三小姐。”
灵儿迟疑的点了点头,半天才开口:“十年前的事我知晓的不多,只听说那秦家三小姐好像是在狱中自尽了,秦家男子好像判了流放,女子好像没为官奴了。
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奴婢也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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