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茵挖了一口蛋糕送到嘴里,“我走了之后,你会和别人在一起吗?”
秦青没有动眼前的蛋糕,继续嘬着咖啡。
她已经戒糖很久了,连咖啡都习惯喝不加糖的纯美式,“不知道啊。”
“啊?你这对我也太不公平了吧。”
秦青点点头。
梁茵气不打一处来,将叉子的塑料薄膜握手里团了几下就扔向秦青,“你还点头!”
秦青没有躲,塑料太轻,还没有飞到她身上就展开落到桌子上。
“我是真的不知道嘛?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吗?”
梁茵低着头,秦青看不到她的眼睛。
秦青把咖啡放下,双手伏在桌面上,歪着头探她的脸,“我给你说说我前女友吧,怎么样?”
秦青作为一乐队的贝斯手,没有艺术家的天赋,却有该死的艺术家神经质的特质。
刚参加完高考,秦青就去看了心理医生。
回家后,她把心理医生的反馈告诉了父母,金玲灵与秦林不以为然。
金玲灵认为秦青小题大做,秦林也觉得这些心理医生都是骗人的,因此,秦青的第一次治疗就这么断了。
当别人趁着高考完的暑假旅游的时候,秦青跑去和外婆住了一段时间。
填完志愿后,秦青自责过一段时间,沪市还是离家太远,没法及时回来看望外婆,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太自私,跑这么远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尽可能的离家远一些。
秦青大一过得很好,甚至因为在学校迎新晚会上出了风头而收获大批的迷弟迷妹,之后还谈了两段短暂的恋爱。
她很享受这种自由的状态,只是,风越大,风筝飘的越高,也就越容易失控。
大二开始,秦青被叫回家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一次次的推脱,一次次的拒绝让秦青所承受的来自父母的压力越来越大,她开始觉得自己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大一的放纵以及对家里的排斥开始反噬,秦青可支配的资金有限,只能暂时先求助于学校的心理咨询室。
令她意外的是,学校的心理咨询室预约还挺满。
秦青曾听周小时说,学校心理医生水平很高,是为了报答母校,挤出自己的私人时间进行义务诊治的,每周为一名学校的同学进行免费的心里咨询。
周小时还提醒秦青,他说这个老师很怪,让她一定要注意分寸。
预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秦青准时到达咨询室门口。
面对紧闭的木门,秦青只等了不到五分钟就开始不耐烦,本来她就是带着点不信任的态度来的,加上现在还没有人迎接,心情烦躁的秦青转身抬脚就要走,却不想正好碰上迎面跑上来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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