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明白,你是我的雇主,我替你跑腿办事,我不会多想的。”
嘴硬不承认。
林苏苏明白,所以也不揭穿他,留足面子:“那我回去了,有情况随时联络。”
“嗯。”
萧泽点点头,颇为潇洒地戴上头盔,临走前,说了句:“我手机全天二十四小时开机,尽管找我。”
摩托车引擎响起,他的身影很快走远了。
而后,林苏苏回到家,她懒懒打了个响指,才又停止朝颜的幻象妖术。
与此同时,酒吧旁的破旧房子里,黄毛青年混沌的双眼似乎闪过光亮,再看身下的女人时,吓得倒吸口凉气,有些腿软。
暗淡的路灯从木门的缝隙照在裴妉的脸上,一片惨白。
阿旺惊恐万分。
身下的女人明明是照片里的裴凝,而此时此刻,那个女人,却成了裴妉。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是怎样因错阳差的认错了人。
裴妉和裴凝虽是表姐妹,但两人长相完全不同,区别很大。
他不应该抓错的,不应该的……阿旺完全失了冷静,他赶紧翻身滚下床,给裴妉解了捆绑,拿出塞在她口中的毛巾。
他身子抖如筛糠,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自掴耳光:“大,大嫂,我我不是人,我错了。
我记得我明明抓的人是裴凝啊……一定是她耍花样,一定是她……”
裴妉嘴角的血已经干涸,屈辱地闭了闭眼。
无论如何这乌龙的恶心事已经发生,她理智仍残存,虚弱地说:“……这事不能和任何人说,尤其是王锟。”
她脏了的这件事,如果被王锟知道,他定然会嫌弃她,再也不可能帮她。
想收拾阿旺这个玷污了身子的臭男人,也不是件难事,上次给表姐裴凝用的迷药,她还剩着少许。
找个机会给阿旺用了便是。
目前最主要的,就是要隐瞒掉她被他强了的事情。
裴妉内衣已经被他粗鲁的撕烂,只有外面的衣服完好无损,掉在地面沾了些灰。
她擦掉嘴角的血污,穿上外衣,刚好可以掩藏满身被虐的红痕以及破烂掉的内衣。
她打开木门走出去,阿旺还瑟瑟发抖跪在身后。
回到家后,裴妉大概因为被强的事有了心理阴影,暂时安分许多,不再假装殷勤干活,也不出门,就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里。
裴妉不再眼前晃悠,林苏苏觉得清净了许多。
就这样,如此相安无事度过了半个多月。
贺雍身体痊愈,已经出院,亲自前来感谢,顺便将孙子贺磊接回家。
而周怀清的玫瑰,迟迟停在第七瓣。
鱼汤她天天送,可玫瑰的最后一瓣,始终没有染红的迹象。
这么空耗下去不是办法,想办法再刷些好感值吧。
送鱼汤已经没新鲜感,估计他也喝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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