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打断了他:“瞎嘚瑟什么,再有下次,回炉重造。”
沈欶得知了他怎么来的医院。
医生走后,陆觥有些奇怪地盯着沈欶的脸:“你为什么要睡床底下。”
沈欶一早想好了说辞:“不小心滚下去的。”
陆觥好像有点遗憾,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不想再追究沈欶心里的人是谁了。
他趁机提出:“睡觉这么不老实,我得抱着你睡。”
沈欶:“好。”
陆觥目光发亮:“不穿衣服。”
沈欶顿了下,伸手解扣子。
陆觥顿时烧起火来,摁住沈欶的手,“咳咳,在医院里就穿着衣服吧。”
哥哥24沈欶比陆觥小两岁,是奶奶捡回来的小可怜。
他和陆觥的家很近,从小一块长大,三岁的小沈欶又乖又软,扑簌扑簌的大眼睛总是安静又欣喜地看着陆觥。
沈欶长得白,带着婴儿肥的脸谁看了都想捏一把。
于是陆觥负责保卫小沈欶的脸蛋——不要掐,会流口水的!
沈欶躲在陆觥后面,揪着他脏兮兮的衣摆点头,奶声奶气:“不能掐。”
陆觥赶走其他人,转过来忧心忡忡地捧住沈欶的脸蛋,“你要流口水了么?”
沈欶抿抿嘴角:“没有。”
陆觥抹一把他的嘴角,证实没有,“你要是想流了,就擦我身上。”
陆觥指着自己两团污渍的胸口,慷慨大方。
手指触到脏衣服,陆觥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干净的弟弟,低头寻找自己身上哪里干净——没有,像只泥猴一样。
他指了指自己唯一白净的脸,道:“算了,这里吧。”
吧唧——小沈欶凑上去,圆溜溜地大眼睛小心地观察自己有没有口水印。
在沈欶有限的认知里,指脸颊是需要一个亲亲的意思。
他们一起生活到沈欶五岁。
突发疾病夺走了沈欶唯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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