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什么,我没有这个心思去拆散你们,也没有打算插足你们,更不会和你有任何的牵扯,”
温语竹说:“你放心,都是成年人,以前的那些脑子进水做的事,我不会再做裙子下面是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腿均匀瘦长,若不是她眼底的讥笑和如今的这种局面,顾寒会真的以为,她是在蓄意勾引,而他自是不用多说,她一个眼神,他都能上钩。
可惜,她没有在勾引,她在讽刺,讽刺他们,也在讽刺他们以前的那段时光。
心口有些钻心的疼,顾寒在她将要把裙子彻底往上拉的那一刻,用尽全力闭上了眼,近乎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丢出一句话,“袖扣是”
话音未完,温语竹倏地道:“顾寒,难道你还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说了,袖扣是谁买的,无所谓,慕雪也好,陈雪也罢,我都不在乎,就算现在是你的婚宴,我也依旧不在乎,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上赶着解释,却被对方侮辱的一塌糊涂。
他现在都不知道,到底他们之间,是谁做错了,是他先放弃的,但是后来,不爱的却是她,走的干净利落,丝毫不留恋的,是她,他现在搞不懂,他和温语竹,到底是谁欠谁的。
目光看着她,视线在她抓着裙摆的手上微微停顿,他忽然觉得刚才的自己很可笑,像是赌气也像是呛她的那句“就算现在是你的婚宴,我也依旧不在乎”
他舌尖抵了抵腮,一手抓着西装外套的领子,让西服垂落在他的大腿,他就这么痞痞的站着,背对着镜子,视线渐渐疯狂,看着她说:“脱!”
卫生间安静了几秒,又是一度沉默。
温语竹抓着裙子的手一顿,她能这么放肆,是因为她知道顾寒不会看,但是,她没想到,是她估错了,他不但没有不看,甚至还有种要把她扒光的冲动。
指尖在颤抖,温语竹有些招架不住现在的顾寒,阔别多年,他们成年后的情绪,好像在今晚才真正的爆发,不,是她而已,顾寒没有,她也曾见过他生气,远比现在的面目可怕,一双眼,比现在阴鸷,比现在阴郁。
温语竹懂得见好就收,正欲将裙子放下,却被顾寒察觉到了那般,一阵风扑面而来,在她还没有回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她面前,来不及放下的裙子被他单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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