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在市政厅落下什么奇怪的名声,祁禄最后还是决定跟祁千夷出去,反正最多吓到的就一个人,对其他人可没什么影响。
再说他也没必要顾及一个害了自己的人,自己没找对方算账都算不错了,难道害人的还有胆子怪他不是?
一想到这点突然好像冒出了些勇气,也不管之前是怎么不愿碰面的事,拉着祁千夷直接出了洗手间。
然后外面的情况让他有些尴尬,恨不得调头马上回去,然后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继续思考怎么离开的问题。
办事的人换了不知道多少批,工作人员也因为交班还是别的什么,跟之前负责办理的不是同一批人。
但为什么不管是办事的还是被办事的,全都一副他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可又觉得不该出现的模样?
工作人员从西装革履变成女仆装是什么情况?好歹让男的换一身执事服,穿成同样的衣服是想干什么!
那群办事的也是很奇怪啊,穿的都是什么衣服!
那个怎么看都是学生运动服吧!
还是最远古时代的,蓝色底白色边的款式。
所以他是在围观时代冲击,还是在围观文艺复兴,又或者应该叫作逐渐淘汰之物,对上正当时的大火之物?
不不不,比起他们的服装诡异到无语,每个都表现出无与伦比的反差,才是让他只能用无语形容的事。
女仆装的工作人员全都挂着不爽,就好像随时会对人出手一样,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像的问题。
有哪个提出申请的犹豫一下,没有在叫到号的时候即刻出现,直接就把人压在桌上帮着操作,然后弄完了再不客气地把人扔出去。
穿着复古运动服的也不是好惹的,衣服底下是完全压不住的肌肉,很明显是那种把运动当日常的类型。
可他们不知道是故意克制自己,还是真的肌肉就是个摆设,被工作人员这么压竟没有一个反抗的。
而且还是被压住干完一切,跟着马上委屈地大哭起来,肝肠寸断得让人怀疑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其他没有办业务或已经办完的,没一个人敢往前走上半步,开口说话也好帮着扶人也好,蜷缩着身体一点念头都不敢有。
围观同样的戏上演不知道第几次之后,大厅里的情况终于有所改变。
那就是被送去楼上的霍希克,重新坐电梯回到了一楼,手上还捧了一大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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