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了沈恕的领带:“新郎的领带,怎么能自己系。”
“你不是不会吗?”
沈恕说。
郁松年按着沈恕的肩膀,将他转了过去,从后方给他打领带,随意道:“刚才学会了。”
好不容易等郁松年给他打好领带,还未松口气,沈恕就感觉后颈的方向一痒,有指腹从他发尾的正中央,一路往下,抚过后颈的部位,停在领口处。
随意轻柔的触碰,壮似无意的撩拨,郁松年说:“那天在玻璃花房的时候,你没感觉到吗?”
沈恕不是很愿意提起那天的事,但他脑子已经被郁松年接二连三的行为,弄得一团乱,本不想陷进这样的氛围中,却控制不住郁松年的那股吸引力。
他声音变得很轻,喑哑,不太像他。
“感觉到什么?”
沈恕问。
郁松年瞧着那截从雪白领口延展而出的后颈,染上的粉意。
原来沈恕连这里都会红。
沈恕听到郁松年的声音也变了,像那日在温泉一样,犹如带上热度,变得很色气:“你低着头,蝴蝶停在了这里。”
他揉着沈恕后颈上圆润的骨,五指放肆地伸展着,轻而易举地将这段颈项掌握在手。
“是因为你香吗?”
郁松年好似很困惑,说出了沈恕难以招架的话。
可惜沈恕看不见,不然他就会知道,他的后颈红得更厉害了,完全出卖了他。
“没……”
沈恕还未说完,他整个身体就猛地一颤,因为有温热的湿意,落在他后颈处。
比蝴蝶停留的感觉,鲜明百倍,后颈的皮肤在那刻变得敏锐至极,令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捂住自己的脖子,避开那吻住他后颈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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