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冒出来,王妃下意识的叫疼。
王爷这才看向他抓着的王妃的左手,原本白皙无骨的手不知道何时磨破了皮,鲜血淋淋。
看着那殷红,王爷眉头扭成了麻花,但是他没有松开,反而更愤怒了,伤成这样,还不忘记追人,可见那人在她心中有多重要。
想到他追的人,王爷忍不住怒吼了,“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王爷的怒火,能吓的住别人,王妃可不怕他,“我做什么,不用你管!”
王爷额头青筋暴起,不用他管?今儿他还非管不可了!
王爷手一抬,在王妃的脖子处一劈,王妃就倒在了他怀中。
等沈玥赶到福瑞楼二楼时,王爷正好抱着王妃出门。
见王妃晕了,还被王爷抱在怀里,沈玥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问王爷道,“父王,母妃她怎么了?”
“回府!”
王爷的声音里,难掩一抹怒气。
沈玥刚刚才跑上楼,又噔噔噔的跟着王爷身后下楼。
等他们出了门,楼上一扇窗户被人推开,露出一张疑惑的脸,男子回头,看向一旁正在喝酒的男子道,“王爷,属下怎么觉得那女子是在找您?”
投怀送抱男子年约三十五六,但容貌依旧俊朗,透着一股沉熟稳重,尤其是一双眼睛,深邃暗沉。
听护卫这么说,他勾唇一笑,“方才那愤怒声,如果我没有听错,应该是煊亲王吧。”
护卫点头,“是煊亲王。”
男子晃了晃杯中酒,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神情。
他来宁朝愚蠢王爷觉得他的忍耐力快到极限了,他从未如此容忍过一个人。
他知道王妃心里有人,成亲那天晚上他就知道了。
从小在煊亲王府长大,熟读家规,他深知,他这辈子只有一个嫡妻。
他心有所属,奈何老王爷不同意,硬是把昭王府晋宁郡主塞给了他。
他抗争过,但没有用,他还是娶了晋宁郡主进门。
他还记得那一天,他拿着喜秤,要挑开她的盖头。
才刚刚撩起盖头,就听盖头下,一个哭泣的声音传来,“我已非完璧,世子爷不介意吗?”
他的手蓦然顿住,他死死的盯着盖头半天,终是把手收了回来。
他以为她只是为了拒绝他,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气他,搪塞他。
他虽然不是君子,但也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便转身走了。
可是老王爷以为他还对常山王妃念念不忘,不愿意圆房,朝他劈头盖脸一顿发火。
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有些黑锅他背了也就背了,但总有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就朝老王爷吼了,“世子妃说她不是完璧,问我介不介意,父王告诉我,我介不介意?!”
老王爷当时听得一怔,没有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他去了昭王府,找了昭王爷,问到底怎么回事。
老王爷都问上门了,昭王爷还隐瞒什么,只能坦然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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