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方毓又好笑又生气,隐隐竟还有些患得患失:
凭容秋对兔崽的重视,自己若生不出,那他会不会去找别人?
不,他怎么能是“若”
生不出?
他本来就生不出!
……他怎么就生不出呢?
这个念头才在脑子里过了一瞬,颜方毓全身上下一阵恶寒。
离谱!
荒唐!
岂有此理啊啊啊!
!
他怎么能生出这种想法!
!
!
大抵是颜方毓的表情实在太过精彩,令容浅忆看出了几分端倪。
同是被兔妖蛊惑过的人,乍然听见真相时是怎样的心情,容浅忆自己再了解不过了。
“……仙君的意思是,我家秋秋也……”
她小心翼翼地问,“那他……他骗到哪个阶段了?”
容浅忆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心虚还是该愤怒。
总觉得如果是携崽骗色,那能骗来一个刘德……啊不,是骗来一个颜方毓,那似乎还能有一点点道理。
毕竟是个有人性的人类都没法哭哭啼啼地说自己肚子里怀了你的崽的可爱兔兔。
颜方毓没有直说:“……之前清明阵营战,第一个幻境崩毁时,容秋在里面。”
那是天崩地裂般的动静。
容秋能逃出来,必定历经千辛万苦,如果他那时“有孕”
,必定是保不住的。
容浅忆明白过来,他一定是在那时顺便“流产”
了。
容浅忆曾亲眼所见容秋他爹“流产”
。
纵使是假孕,为了骗取对方的信任与怜惜,那痛苦绝对是极其逼真的。
她还记得彼时那只兔子一身汗水浸透了三层衣服,本来娇嫩美丽的面庞容色尽失,像干瘪的花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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