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道什么歉呢?”
阿夏倒是神色平常,语气也淡淡地,听不出异样。
“之前的事,我怕……帮不上你了。”
回想起蒋琬,我叹口气。
“之前的事?”
阿夏此时倒是一脸不知所以,“夫人之前有答应过阿夏什么事吗?”
我看她无辜的表情,又略带官方的回答,深知她也想避开这段尴尬的记忆,于是我俩有默契似的缄了口,再不提此事了。
进入十一月后,天气日渐寒凉。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孕中体热,我倒觉得不怎么冷,只是身形日渐笨重,做什么都十分的吃力。
蒋琬请的大夫也来看过几次,说是没什么大碍,胎儿也健健康康的,只等临盆之日到来。
掐指一算,该是在下个月了。
冬天生小宝宝啊……会不会好冷。
{{{(>_“八个月了。”
阿夏看着我圆滚滚的肚子,笑着说。
“等孩子出生了,无论男孩女孩,都认你做姨!”
我嘿嘿笑着,与阿夏说,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亏欠了阿夏什么,想在某些方面补偿她。
“别这么说。”
阿夏有些惊讶,赶紧端了大夫开的安胎药来堵我的嘴,说:“被旁人听去了,还不知要怎么议论?咱们毕竟身份有别……”
我一听“身份”
二字,也立刻打断她道:“什么身份?我怎么不知道我俩有身份有区别?咱们都是人,规矩都是那些闲得无聊的人定下的,按年纪,我本就该喊你一句姐姐。
你忘了?难产等我到达“案发现场”
时,才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到底是谁教阿瞻爬树的??!
木兰树尽管比不上槐树杨树那么高大,可阿瞻还不到三岁,哪怕一棵木兰都已经比他高出太多太多。
不到三岁就这么野,将来还得了?!
!
我看他小小的身形努力攀爬的样子,真是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骂他了。
“阿……”
我本想大声唤阿瞻,又赶紧压下声音来,怕惊吓到正打算掏鸟窝的他。
“夫……”
蓝玉想叫我。
“嘘!”
我朝她使了个眼色,蓝玉识趣的闭了嘴。
我比了比手势,让蓝玉赶紧唤几个小厮过来,一边抬头注意阿瞻的动向,心想这孩子还是怪可怜的,父母都没能好好陪着他长大,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的树,身边也没有个看顾的人。
心中莫名一酸,看他摇摇晃晃的往鸟窝里伸手,我不由往树下走近了几步。
只见阿瞻小手刚碰到鸟窝,趴着的右腿忽然一滑,小小的身影直接从树枝上坠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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