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父握紧柏爹的手，抬头看老七问：“像你二哥的这个人跟杨土根是什么关系？”
杨土根？那不是二弟的养父么？柏老大瞪直了眼睛，心中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阿父，那是杨土根的小儿子。”
二老脑中只觉“嗡”
地一声，气快喘不过来了，早就盯住他阿父阿爹情况的柏秋行，立即掏药给他们服下，看二老状态稍微平复下来，其他哥哥们七嘴八舌问起来。
“老七你别让我们自己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干脆点说出来。”
“是不是二哥其实不是我们柏家的孩子？那我们真正的二哥呢？”
柏爹眼泪唰唰掉下来，他抽出其中一张照片，指着上面的杨树说：“是不是他？是不是他才是我真正的孩子？这孩子的一双眼睛跟你们舅舅一模一样。”
“阿父，你再来看这两张照片。”
柏秋行掏出另两外两张，一张是元景入学的小照片，一张是他从相册里取走的舅舅的旧照。
“这不是舅舅的照片？怎到老七你手里了？”
“还有这是谁？跟咱舅舅长得更像了。”
柏秋行说：“这哥儿就是杨树的孩子，今年刚考进帝大，就是因为看到他我才怀疑的，而且这哥儿老家就在N县下面，他阿爹姓杨，家在东河村。”
柏爹捧着照片失声哭出来，其他哥哥们都震惊极了，这回再不怀疑他们猜出的事实。
但好一会儿，才由老六开口说出这个事实：“难道……这些年咱们家都是在替杨家养他们的孩子？他们将我们家骗了几十年？难怪二哥一边让我们照顾他养父一家却不肯让养父一家来帝都，还说什么他们不习惯帝都的生活，我记得……二哥去看过他养父一家几回的吧。”
原本这些哥哥们就被老二闹腾得烦了，要不是看在血缘的份上对他一忍再忍，早就丢开不管了，现在知道他可能不是柏家的孩子，过去的种种可疑之处立刻出现在他脑海中，他们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事实，现在的这个老二根本就是个冒牌货，他身上有哪点像柏家人的？
柏父一边安排柏爹，一边眼光在两张照片上来回地看，光从照片上就能看出两人的血缘关系，他心中其实已经信了大半，但还需要更可靠的证据，他问：“有没有什么可靠的办法来鉴定血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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