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扎着马尾的姑娘露出一个苦笑,道:“我们怎么保护他?我们自身都难保。”
他们这批人里没有新手,个个都是老谋深算的狐狸,傅敏和来回打量了那姑娘几眼,发现她虽然面露畏惧之色,但身体放松,显然没有看上去那么害怕。
也对,在井里示弱可比逞强要有用的多。
而说到示弱,邢清清显然是个中好手,就在魏博看似闲聊实则想套他们话的时候,邢清清突然毫无征兆的呜呜哭起来,吓得旁边正在啃笋的秦文山筷子都掉了。
她抓着秦文山的衣袖,嘤嘤嘤道:“我,我想回去了,文山,我好怕,我,我们今晚,我们今晚会不会出什么事……”
她背对着魏博,一边哭一边朝秦文山使眼色,秦文山一愣,旋即磕巴地配合,啊了一声,说不会,不会啊。
“就算在井里也是有规则的,”
扎着马尾的姑娘安慰她,“只要我们没犯规,一定不会有事的。”
邢清清听见,嗷一嗓子哭更凶了,喊道:“那,那要是有人害我们,我们都不知道我们犯规了怎么办啊……”
魏博脸一黑,刚到嘴边的话被邢清清这一嗓子硬生生堵了回去,傅敏和看见他吃瘪的表情,朝着邢清清笑,心说你真是大熊猫点外卖,笋到家了啊。
他们立马找了个借口离开,带着情绪崩溃哭得死去活来的邢清清回了厢房。
几个厢房建在一起拼成一个小院,院中立着一尊铜铸的像,脑袋不知被什么东西砸得面目全非,身体裸露,分辨不出是谁。
一进房间,邢清清卷起袖子擦眼泪,问我演得像不像?
“像,太像了,我都给你吓着了。”
秦文山给她拿纸巾,京墨朝窗外看了一眼,确定没人跟来后才问:“那个魏博,他怎么了?”
“他不是好人。”
邢清清呲溜一吸鼻子,“前天晚上我们刚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他害人了。
罗刹进来后,他故意踩在他前面的女孩脚踝上,把她踢到自己后面,就在方雨惊出来的时候。”
邢清清咽了口口水,提起那晚她显然心有余悸,说话都本能地抖了起来:“我亲眼看见的,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得离他远点,没准他也会害我们。”
和她一起进入第二个世界的老狄就是被人害死的,现在的邢清清比起永宝村那会儿显然警惕不少。
“对了,你们发现没有,”
秦文山也道,“刚刚那伙人似乎并不是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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