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连连点头:“今日在席间,奴婢瞧着三爷对佩格格殷勤的紧,可佩格格始终是冷淡模样似乎并不领情。
可那三爷,也并不生气…实在是奇怪。”
回到府中,屋中不见胤禟出门去寻,心中奇怪在后院四处寻找时看到了站在红梅树下正在拿着玉瓶收集雪水的胤禟。
见他专心致志,芸熙拎起裙角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身轻声道:“夫君好兴致。”
“怎的这般早?”
胤禟喜上眉梢将玉瓶递给如雪回身抱住她道,“这么早,可用了午膳了?”
想起今日的午膳,芸熙颇为悻悻:“今日也不知怎么了,三爷随长姐回了董鄂府,席间嘘寒问暖好不殷勤。
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看着恶心,便早早告辞回来了。”
听到芸熙的话,胤禟也是颇为惊讶:“三哥去了?”
“对啊。”
芸熙点头,脸上的表情颇为凝重,“我觉得他定是没按好心,可想了一路也想不出个原委。”
“你若是担心,改日去三哥府中亲自问问你长姐不就知道了?”
胤禟牵着她走出梅园,语气轻松,“今日天寒地冻的,爷还为你收集梅花雪水,你便烹茶陪爷再用一些午膳吧。”
……三爷府。
刚入三爷府,子佩便将搀扶在她胳膊上三爷的手冷冷推开道:“既已回府,爷便不必再演戏了吧。”
三爷的手悬在半空,讪讪半晌才道:“子佩…今日你怕是误会我了。”
京城冬日北风盘踞,一阵寒风裹挟着院中的落叶卷过吹的人彻骨冰寒,声音都带着些颤抖,“误会?今日谢谢爷陪着妾身回府探望双亲,妾身不胜感激。
只是,爷公务繁忙日日劳心,妾身此等小事实不足劳爷挂心。”
说完,便带着习秋回了院落。
“习秋。”
回到屋中,子佩站在明窗前看着窗外那望不透的高如远壁的天,屋中地龙烧的通红春意盎然,可周身寒冷却是半晌未退。
“今日回门,芸熙那丫头必定是替我担心的,明日你替我去一趟九爷府告诉她我一切安好,只是近日不必来往,让她保重自身。
记住,要避人耳目。”
习秋甚是奇怪:“福晋,为何如此?”
子佩想到芸熙,心头不禁一阵柔软。
回身端起茶盏道:“今日爷的举动,怕是…因为他已疑心我与芸熙暗中勾结。
这种时候,是断断不能再让芸熙来府中了…三爷那个人…心思阴沉诡谲难辨我是再清楚没有的了。
我…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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