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想到过,可以把我的爱好和职业这样来结合。”
一号机位守着望远镜头的老杨也说:“说实话,复员以后,我也在外面闯荡了二十多年,干了十多年户外摄影。
可最近几年,我商业项目接的太多,每天都在外面出差,都已经麻木了。
直到牧也给我打电话。
我最开始觉得三个月太久了,不可能的事,可是和我家里人商量以后,他们全都支持,说希望我能通过这个项目,找回初心和热爱。
墙我是爬不动了,但是能到这儿参与这个项目,我不后悔。”
郭凡笑着附和说:“还得是看我们梁导。
十年没出山,一出来就整个猛的,是吧。”
他回头想找梁牧也,就看见那人批了件速迈的冲锋衣,正在篝火的外围坐着,半边脸被火光映得忽明忽暗。
“梁导忙什么呢?”
梁牧也这才听见叫自己,这才摘下耳机,抬头笑笑。
郭凡不解,凑过去一看,这人竟然一心多用,笔记本分屏,左边是白天的音轨,右边则是在算账。
梁牧也清点一番,此行一共用坏一台rai,摔碎两台c300和ce-servo电影镜头,无人机一共炸机了三台。
好在他早在来格凸之前,就要求无人机摄影师把每台机器都上过保险,此时正在微信群里按着这哥们儿赶紧找大疆理赔。
“怎么样,老郑,在预算内吧。”
他转头,看着低头用汽化炉给大伙煮面的郑成岭。
他这几年商拍是攒了不少钱,可拍摄一部电影所需要的人力、物力、时间、设备,绝对不是一两个人可以供得起的。
去年年底,临启动项目那会儿,他和郑成岭为了拉赞助四处跑。
梁牧也又不喝酒,几轮下来,把郑成岭都锻炼出了海量。
郑成岭放下勺子,拍拍他的肩膀说:“ra拿回去修修,没准儿就是这两天心情不好不配合呢。
省的钱给宣发,我看没问题。”
这种汽化炉烧开以后声音巨大,郑成岭得在他耳边说话。
他也喝了好几杯酒,真心话一箩筐地往外倒,之前已经陪着几位摄影感慨过一轮。
“其实我没想到你最后会同意来。
你也没跟我说过,我就不问了,只当是咱俩的缘分。”
梁牧也举着筷子正吃东西,就点点头,没说话。
他平时是心思很难猜的一个人,可是架不住这三个月来,两个人作为统筹这个项目的领导者,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扑在同一件事情上。
他熄盏灯,闭只眼,走个思,郑成岭全都知道。
“无论你来这里是想找寻什么,我……希望你是找到了。
什么时候你想聊聊,随时找我。”
郑成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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