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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我从来不研究这个。”
方暮归答道。
他的脑子也开始糊起来,一时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人,一时又想起家里的爸妈,心情上上下下,不得安宁。
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他甚至没有探究过自己的性取向究竟是什么。
他只知道,江远青是他的南墙。
是南墙,撞上去就会疼,但是却义无反顾,无法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一些突然有种天下大同的感觉是怎么了!
不要啊,不是大同啊!
!
PS:最近更新的点都比较奇怪,没能一一给姑娘们回复,抱歉啦。
能看到你们留言,哪怕是只言片语,我也好高兴。
而且你们都这么认真看完,我只希望我能再写长一点好一点,让这条路长一点久一点。
=3=
☆、南墙好疼(三)
把二师兄送上出租车的时候,他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再也不相信青梅竹马”
之类孩子气的话,固执地不让方暮归送到底。
方暮归哭笑不得,希望他还有足够清醒的意识记得付司机车钱。
不过,在城市的那头,大概会有个人点亮了屋子等着他吧。
即使最后没办法十全十美,总好过一个人对着过往留恋。
想到这里,自己那间空荡荡的屋子显得更没有吸引力了。
租期很快就到了,可是他既不想找另一个合租人,也不愿意就这么放弃两个人曾经一起过的点点滴滴。
可是他一个人的工资负责租金,真有些吃不消啊。
不想了不想,方暮归揉着有些疼的头,脚步迟缓地往租房走去。
他喝的也不少,说醉还有几分清醒,说清醒他又希望自己醉了。
半夜被电话闹醒了。
方暮归觉得头疼欲裂,喉咙干得像火烧。
他昏昏糊糊地摸到手机接起来。
对方不知道是不是信号不好,电流声音很大,时断时续的呼吸声。
方暮归酒劲上来,嘟喃了一句“您拨打的用户正在睡觉请天亮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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