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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乖乖巧巧爱撒娇的娇娇女,果然是最适合自己儿子的。
公仪颖对虞秋寄予重望,成了太后之后,继续深居简出。
她不怎么见人,就把身边得用的宫娥全都给了虞秋。
宫宴很顺利,其乐融融,有几个夫人之间门有不愉快,碰上时会冷嘲热讽几句,但对着虞秋,不管是说过她的风凉话的、曾看不起她的、还是嫉妒过她的,此时无一不对她感恩戴德。
感谢新帝新后,让她们家老爷儿子收了心,府中通房妾室一顿收拾,现在清净多了。
这边喜笑颜开,御书房中,云珩独自对着小山一样的奏折,每翻一本,眉川就深上几分。
看了一小半,他扔了奏折,问:“阿秋那边还没结束?”
常戟答道:“人还未散。”
按本朝习俗,小年讲究安身静体,朝会暂歇,商铺关门,除却边关将士,所有人停下手中事,只管欢度佳节。
习俗是这样的,然而下面的臣子可以清闲下来,做皇帝的不能。
全国各地的奏折一封封递上来,渊源流水一样绵绵不绝。
云珩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现在他是身居高位了,但与他最初料想的不同,登了帝位后,行动上比以前更受掣肘了,许多事不能如意。
可一想隔着两处宫殿的那边,灯火煌煌中,被人围坐着的、眉开眼笑的虞秋,他觉得也不算是所有事都不如意。
闭目歇着,周遭的声响变得格外清晰,不多久,外面传来宫女的低呼声,“落雪了!”
落雪了好,那些叽叽喳喳的夫人小姐该回府去了。
云珩往后靠去,双臂张开搭在扶手上,长腿一抬,交叠着架在了明黄的桌案上。
他想的不错,约莫又过了一刻钟,殿门被人推开,有道很轻的脚步声靠近了他,云珩不动声色。
接着有碗碟落在桌上的声响,脚步声绕到了他身后,一双温热柔软的手按到了他额颞处。
云珩不需要人给他揉额头,他需要抱抱。
虞秋被抓住手臂跌坐在了云珩怀中,手上的腰往前一提,她整个人就趴在了云珩身上,宽大的裙摆铺在了云珩双腿上,又从他腿侧滑落,垂在了半空中。
“当心磕着我了。”
虞秋又一次被他吓到,屈了下腿,两手撑在他胸口,低声抱怨着。
“我什么时候磕着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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