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神经外科的,跟肿瘤科的人不熟。”
舒心气不打一出来,“一个医院的他开口人家会不帮忙吗?找你办个事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你这些年混出什么名堂了?亏我还供你读了两年多研究生,最后进个生物研究所屁用没有,要我说当初听我的读医生多好!”
薄矜初的声音沁着冷意,“就算我读了医,我也不会救他。”
女人还没来得及骂,她就把电话挂了。
舒心所谓的供了她两年半,就是出了她第一年的八千学费,以及研一上学期每个月的1000块生活费。
此后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她自己赚的。
毕业三年,她给舒心和薄远在南城买了套两居室,给爷爷奶奶造了新楼养老,为了报薄芳的恩她还在南城给李皓乐交了一套房子的首付。
就这样,她的母亲依然觉得她做的不够好,依然觉得她没用。
这种感觉宛如刀尖刺穿她的心,□□,又捅进去搅两下再□□。
露台设计的很温暖,有躺椅,有秋千,有花架。
她自小就不喜欢花店的味道,亦不喜欢有些花瓣里的小虫,她一个向来不喜花的人,现在养了一阳台的花。
祁封笑她偏执,花都养死了还养。
她根本就不爱这些花,只是习惯了用美好的假象去掩盖腐烂的自己。
卧室通向露台的门装了一层薄纱帘,每当风一吹,纱帘向两边飘动,状似一切很好的样子。
这就是薄矜初近几年的状态,外人看来她是骄傲美丽的孔雀,实则它是一只随便撒一把秕谷子就能捕走的麻雀。
就像晏寔给她钱,她陪晏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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