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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依然牵着她往前走。
“我们江城人才不计较呢,卤煮豆汁儿也不计较。”
“是。”
“我们江城人,大气,敞亮。”
“是。”
贴着小吃摊儿走,彭姠之给向挽买了一串儿糖葫芦,本来想着这类自古就有的小吃,向挽应该很喜欢,但向挽作为丞相家的小姐,根本没吃过。
一口下去,向来规整的五官都拧作了一处,眼泪花儿都要出来了。
“不准哭!”
彭姠之凶她。
向挽噙着泪看着她。
“你是铁T!
不准哭!”
T子当街落泪,成什么样子啊。
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铁踢不能哭,但向挽见她凶神恶煞,原本也未酸到那个地步,便又将眼泪咽回去了。
“天,你真是铁T啊?”
彭姠之惊呆了,“完全不让反攻的那种?”
这铁T的尊严,也太管用了。
“何为铁T?”
向挽举着糖葫芦,问。
“就是纯1,就是在床上都不让人碰的那种。”
彭姠之竖起手背,靠近她,小声说。
向挽忖了忖,柔声道:“我让人碰。”
唉哟,彭姠之最喜欢听这种闺蜜密语,紧接着又问:“那你零点几啊?”
“这……”
眼见向挽又困惑,她解释:“就是在床上,你希望的最佳状态,是你攻人多少次,你被攻多少次,假如你希望十次里有八次,你攻人,那你就是0.8。”
“那么我是0.8。”
“你想都没想!
你是不是见我算了个0.8,你就偷懒啊!”
彭姠之又跳脚了。
“是。”
向挽承认得很坦然。
“你!”
“这样的事,自然是遇见了才晓得,两情相悦一事,怎能预见呢?”
有道理。
“那你干嘛说你是0.8。”
“搪塞你,否则你会一直问。”
向挽平静道。
嘶……
真了解她嘿。
彭姠之无话可说,跟她继续走,看了一回舞狮,又在人头攒动中登上花坛的台子,仰头看打铁水。
打铁水在彭姠之小时候还挺多的,但大一点了就很难看到了,大概是因为危险,这类甩出的火花可以用烟花替代,大多数人也没那么稀罕了。
但彭姠之一边看一边纳闷:“昨儿我们来也没见着打铁水的,你说他白天打什么啊,这天还没黑,也看不见啥火星子,晚上打呀,晚上才好看。”
再一想想也许是庙会为了一些民间艺人请来做表演的,不过是形式主义,弄一弄弘扬传统文化的噱头之类的,当然也不会想着安排最好的时间,出最好的效果。
向挽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拉着她往人圈里去。
看了一会儿,天就要黑了,但打铁水的艺人开始收拾,说是要到另一个夜会去表演。
人群三三两两地散去,地上还有零星的火苗。
向挽把手揣在兜里,跟着彭姠之转身,盯着地上未散的火星子看。
火星子晃进她眼里,她眨了眨,再抬头时,不远处的一个身影转过来,也是先看了看地上的火星,然后再抬眼,二人四目相对。
向挽笑道:“晁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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