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有使人放松心情的盆栽和景观植物,巨大书架的上面有一只吊钟,角落一隅放着单人沙发,长方形的落地窗使得采光很好,明亮而简洁。
徐阵脱下湿漉漉的外套,从转角的一个衣柜中拿出衣服递给初徵心:“这里没有女式的衣服。”
她接过来,对着他笑了笑:“已经是麻烦你了,徐先生,谢谢。”
趁着初徵心去换衣服,魏晟脱下t恤,换上徐阵给的衬衫,俩人谈到昨晚发生的案子:“几天前有一位ktv小姐赵婧钰,泡在倒满酒精的浴缸里导致酒精中毒死了,我们查到当晚她跟一个叫‘杨正圆’的男人在一起,在剧院自杀的死者就叫杨正圆,45岁,会计师。
在楼下的监控里也发现了疑似是他的男人,房里也找到了他的指纹,但没想到他居然死了,还写了遗书。
徐阵,你不觉得这件案子很熟悉吗?”
“半年前。”
徐阵记得,半年前有个女人也是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被杀的,她是被持续电击导致窒息死亡,而那桩案子的嫌疑犯也没过几天留下遗书跳了河。
“而且,他们的遗书里都没提及自己犯下的过错,也没说是畏罪自杀的,至少这一点也值得怀疑。”
魏晟痞痞地:“宝贝,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案子不简单,刑警的霸道“壁咚”
那天初徵心把徐阵的衣服穿回了家,本来让魏晟还给他就行了,但她还是想借着机会问一问徐阵有关于父亲的案子,这个男人也着实让她好奇。
雨过天晴,地上都是密密的水洼,费小皮从屋里追出来,踩着水跑到她面前:“你又要出去吗,你都没陪我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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