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不是说,古郡主很可能就是那践人的女儿吗?我们都证实了,朱元玥就是古侯爷夫妇的儿子,古郡主当然就是那践人的女儿才对。
她怎么还敢让自己的女儿成为皇后?这不乱,伦了吗?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那践人将后宫搅得这么乱七八糟?为何我们不揭穿她?”
“西宫那践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做的?我们要揭穿她,哪来的的证据?没有十足的证据,我们又哪能扳倒她?”
“周将军不是和我们联合了吗?”
“周将军和我们联合吗?这么多年来,周将军要是真愿意和我们联合,我们还用得着怕西宫太后那践人吗?周将军他一心只是要完成先帝的遗愿,匡扶正统,维护朱家的天下。
不过,也因为周将军不愿意和任何一宫联合,我们才能安存至今。”
“母后,您不是说,朱元玥死了,朱元勋登基,对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吗?可儿臣现今看来,这局面还不是一样?”
“一样?怎么可能一样?现在,是轮到西宫寝食不安的时侯了!
你别忘记,朱元勋的养父母一家是谁杀的?乔御辰当初一直就在追查的案子,他做了皇帝之后,难道就不查了吗?如果他查到了真相,你说,西宫还能好过吗?如果到时侯皇上知道,他娶的是西宫的女儿,那又该有多精彩!”
“但是,如果他们生了孩子呢?那岂不是再也理不清了?而且,我们只是猜测罢了。
谁也无法证明,古颜月就是西宫太后的女儿,更不能证明,她是先帝的女儿。
儿臣看啊,说不定是西宫那践人和尉迟柏生的。”
“不管她是谁生的,我们忌惮的是西宫不是她。
只要皇上对西宫有了心病,将来自然就会冷落她。”
“可是,明天的登基大典那么匆促,今晚朱元勋要是不答应明天封儿臣为贵妃,儿臣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不行!
儿臣亲自去看看!”
大公主从东宫殿出来,直接坐了桥子到皇上的未央宫。
远远地,离未央宫还有一段距离时,她就迫不及待地掀起桥帘,一直就在看离未央宫还有多远?
就要到未央宫时,她又掀开了桥帘。
突然,远远地,她看到朱元勋从御膳殿的大门内走了出来,手上居然抱着一个女人。
不用看,那个女人就是古颜月了。
是古颜月也不算奇怪,奇怪的是,都这么晚了,按理,早就不是用晚膳的时侯了,他们怎么还在用膳的偏殿内?
而更奇怪的是,朱元勋抱着古颜月出来也就算了,为何用一张浴布包着她?
乔御辰出来后,让小宫女给他打着灯笼,将他带往浴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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