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交头接耳,王双儿很给面子的拍桌说:“会吟诗好,妹妹与我一文一武,刚好互补!”
我内心着实感谢这位捧场王,移步中间,说是吟诗,背诵更恰当,只庆幸这个时代没有九年义务教育罢了。
“淡荡春光寒食天,玉炉沉水袅残烟。
梦回山枕隐花钿。
海燕未来人斗草,江梅已过柳生绵。
黄昏疏雨湿秋千。”
背的是李清照的《浣溪沙·淡荡春光寒食天》,想来正好照应此时季节。
吟罢环顾众人反应,皆是沉浸其意中,黄若薇最先开口称:“好诗!
不想杜姑娘小小年纪能将惜春之情写得如此高超,快为杜姑娘布笔墨,将此诗誊写记下才好。”
见黄若薇如此捧场,众人也传来附和赞赏之语,我只轻笑不语,书写完毕,此间才艺展示也告一段落。
品茶聊天到将近申时,众人才从黄若薇院落告辞离去,我与双儿也共乘马车打道回府。
十六、何处不相逢
晚间食罢,想起近日忙着社交与修订小说,完全忘了还未与李少陵传信告知地址,斟酌几句,写上近日京中所得,附上杜府地址,想着若能以杜辞名义借驿站传信会快些,遂打算明日转交杜辞。
谁知第二日,我留在黄若薇处的诗句不知怎的流传起来,杜辞午间笑着说起此事:“为父失职,不想杜府出了才女,竟一点不察~不过——诗写的不错,字迹未免拙劣,实在美中不足,这可是太傅幕僚传的,啧啧啧。”
我哑口无言,应付着杜辞要求我练字的要求,埋头干饭。
饭后去书房说起代为传信的事情,杜辞却要我再写两首诗来换,我只得被迫当起了“李清照”
,信笔写了两首词才罢。
杜辞拿去细细品读,直言词中颇有悲苦之情,莫不是——转而打量起我。
“莫不是春儿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有了心上人了?”
我哪里有那寄情于诗的本事,不过是拾人牙慧,内心无语片刻,只搪塞道:“没有没有,诗词不止代表作者心中所想,也可以为他人所思。”
见他若有所思的沉吟,我飞快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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