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公安查得怎么样了?&rdo; 距离事发已经好几天了，总不能一点线索都没有吧。
张向阳担心她急出个好歹，忙道，&ldo;公安还在查呢。
你也知道派出所忙着呢。
许多案子都等他们查。
我们这案子连人都找不着。
可不就得晚点。
&rdo; 何方芝揉了揉眼，眨掉泪意，&ldo;好几天了，就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吗?&rdo; 张向阳摇头，&ldo;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们了。
公安还让美院的学生过来画相。
应该很快就有线索了。
你别急。
&rdo; 何方芝有气没处发，心里窝着火，&ldo;你不急，我急!我恨不得把他们全抓过来砍了!&rdo; 张向阳脑子转得飞快，&ldo;我没事儿。
看着吓人，其实没有什么大碍。
倒是王远山这次被我连累，脖子差点被摔断了。
&rdo; 何方芝瞪大眼睛，眸光微闪，&ldo;那些人连王远山也不放过?&rdo; &ldo;是啊。
&rdo;张向阳歪了歪嘴，&ldo;他们就因为王远山跟我同流合污，说他也不是啥好人。
把王远山也给揍了。
&rdo; 何方芝站起身，围着病床走了一圈，才重新落坐，&ldo;你把事情前因后果都给我重新说一遍?&rdo; 张向阳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不轻不淡地从他们出了国营饭店门口讲起，当然打的过程，他只是一笔概况，担心吓到她。
何方芝蹙眉想了半天，而后问他，&ldo;你想上厕所吗?&rdo; 张向阳微窘，有点尴尬，&ldo;要不去叫护士吧?&rdo; 何方芝蹙眉，&ldo;护士都是女的吧?&rdo; 这是吃醋了，张向阳忍着羞窘，点头应了。
何方芝先帮他褪了裤子，再把人给扶起来，拿了便盆，扶着他的小弟弟…… 这一过程，张向阳尴尬症都要犯了，恨不得死去。
但同时又很甜蜜。
她堂堂一个大家小姐，哪里做过这种事。
她一定是爱极了他。
他呆呆地看着她的侧颜。
自打她进来，她的脸就一直板着，嘴巴抿成一条线。
往日的温柔恬静，现在直接凝成冰霜。
何方芝倒了小便之后，又洗了手，走进来，&ldo;要大便的时候记得跟我说一声。
&rdo; 张向阳点了点头，她的眼底有一团青色，想来昨夜根本没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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