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绾琰闻言不满地瞥了她一眼,不作回答也不再看她。
始终在一旁当听众的杜瑾溪好奇地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搞不懂他们这又是在聊什么深奥莫测的东西,可找不到头和尾她也就不再上心。
一行人安静下来继续赶路。
只是邱知桑眼见一路上从反方向走来的不同装束的人越来越多,她慢慢起了疑心,注意到他们都偏瘦眼底一片死沉,偶尔抬起的一两眼透着一股骇人的偏拗。
邱知桑抿唇,隐隐猜到了一些。
而这时杜瑾溪也拦下一名躲躲闪闪的老妇,指着那些越来越多的人疑惑道:“大娘,你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吗?看着好像不是我们本地的?”
“哎!
小姑娘,你还不知道哇,那些都是打南边来求收容的灾民,城门口还有更多等着进城哩!”
“灾民?”
杜瑾溪一愣,她之前的确听说南边有些地方因为旱灾庄稼颗粒无收,还遭受了一场蝗灾,百姓苦不堪言,却不想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老妇小心地看了看周围,紧接着道:“是啊,你们小姑娘家家的可一定要小心,这些灾民到了这种要命的地步,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说完,老妇整个人使劲抖索了一下。
“我们明白了,多谢大娘。”
送走了大娘,三人无声地对视了一眼,皆默契地又加快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邹任平:我jio得我肯定是史上戏份最少的男配。
关于洁癖,记得在我当初最严重的一段期间,我弟对于我简直相当于洪水猛兽一样,我就感觉他是个病原体【咳】,连用手碰一下我的东西我都要神经质地问一句洗手了没……因此又一次他欲进我屋“找事”
时,我发现他光着脚没穿鞋!
光着脚!
我:别进来!
别把我的地踩脏了!
(惊声尖叫)我弟:……(动作一顿,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与我对视)我:……(沉默x30秒)自此之后,每次我在问他或是问之前,我弟就会主动把手伸出来给我看,并伴随着复杂的委屈和气愤,“我洗手了!
不信你摸摸……”
ps:虽然我还是感觉脏,但现在好多了,心好累。
壹拾贰有了大娘那番话在脑中作祟,三人赶到城门口时距离关城门还剩半个时辰,看到大开的城门,杜瑾溪松了口气,总算放缓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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