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釉大喊冤枉,睁大醉醺醺的眼睛就着月光费劲地找,终于在小火炉旁找到了饭桶,洗清了自己吃掉饭桶的冤屈。
既然不是苏釉吃掉了,大家放下心来,醉倒在船,呼呼睡去。
见三人醉晕了,不能喝酒的蔡小纹老大不服气,哼唧道:“哼,你们能醉,我能睡!”
说完仰面向后一倒,翻身找到苏釉,相拥而睡。
于是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当东方大白时,四个人才你叫我我扯你地醒来。
一看太阳都老高了,四人都大叫不好。
侯种儿李阿俏不能误了澡堂的生意,赶紧捧了湖水洗把脸,上了岸就往城里赶去。
苏釉蔡小纹也急着要去自家铺子,连忙退了小船,收拾好炉子碗筷就向家一溜小跑。
这手忙脚乱的景象,蔡小纹觉得有趣的很,抱着半人高的各种物件跑还要扭头对苏釉笑道:“媳妇啊,起晚了吧。”
苏釉心里正急,听到蔡小纹这句讨嫌的废话,气不打一处来:“又叫媳妇,这两个字那么有意思吗?”
“当然有啊,你试试嘛?”
“呸……”
新婚之夜都过了,苏釉居然还会脸红。
不过呸过之后,她心里也格外悸动,小声说道:“媳妇……”
“诶!”
蔡小纹当仁不让地应道,咯咯笑个不停。
“哼,你这个女流氓!”
蔡小流氓还不满足,得寸进尺起来:“师姐师姐,你说媳妇,我喜欢你!”
“……小蚊子你臭不要脸!
都是梁面瘫的错!”
“师姐说嘛,说嘛,说一下嘛。”
蔡小纹几近哀求,用眼神拽住苏釉的袍角各种摇晃。
说话间两人就跑进自家院子。
苏釉挨蔡小纹可怜兮兮的渴望不过,低头又小声道:“媳妇,我最喜欢你……”
不由自主加了个“最”
字。
再扭捏的羞涩,都敌不过内心的深情。
“媳妇,我也最喜欢你!
师姐,再说一遍嘛,最后一遍!”
“我怕了你了……”
苏釉一边推开房门,一边满足自己媳妇:“媳妇,我最喜欢……”
最后一字还没说完,苏釉便浑身僵住,直勾勾地盯着屋内。
苏夫人和蔡师傅,在桌案旁,一人坐一边,皆面色阴沉。
“……洗……洗衣服,我最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这还不是转折了吧日头不知不觉升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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