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过袁森是个老油条了,应付一下上面派来的检查的人对他而言是小事。”
“那如果出的事是不容小觑的大事呢?”
许杭眼尖直勾勾盯着段烨霖,段烨霖感觉他来了主意,认真起来:“你细细说?”
许杭把文件放到桌面上:“你记不记得鹤鸣药堂对面原来也是有过一家药堂的?你知道它是如何倒闭的吗?”
“这倒没了解过。”
“那家药堂原来的当家为人宽厚,除了月例以外,每个月还会给每个大夫、药徒红包,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
可是老当家去了,新当家上台掌事之后,便去了红包这一支出。
所有人平白缺了一点钱,心里都不舒服,做活儿也就克扣起来,不是少了一钱药就是诊脉不用心。
渐渐的,药堂名声就坏了。”
许杭说完以后,给了段烨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不论出钱的是谁,干活儿的永远是工人,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既然从上面扳不倒,那就釜底抽薪。”
段烨霖摸着下巴,越听越是眼神放光,最后摸了摸许杭的手背:“看来有些事,我倒不如你想得细。”
说干就干,当天开始段烨霖就让乔松给夏至之后,贺州城热得特别快。
顾芳菲换上一身新的蚕丝的连体裤,很干练漂亮,头一次去金燕堂做客。
许杭正在替段烨霖画贺州新的军备仓库分布和下水道渠道图,一看顾芳菲来才停下笔。
“这是今夏最时兴的男装,我看你从来不穿这种衣服,一定也没有,所以送你一件,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顾芳菲递上伴手礼。
不过许杭眼尖地发现,顾芳菲是带了两个礼盒来的,便问:“看来一会儿你还要去另一处拜访?”
说到这儿顾芳菲难得红了一下脸:“是啊,嗯…想去看看袁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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