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犯了错,今日就变得像只顺了毛的猫,薛可蕊放下心来,惬意享受他的小意恭维与劳作伺候。
冯驾按摩得很认真,严谨又仔细,他谨遵自己的诺言,严格控制自己双手的力道和位置,不该碰的地方绝对不碰。
他将替薛可蕊按摩当作排兵布阵一般神圣,全神贯注,轻重适当,拿捏稳当。
见他如此谨小慎微,犹如对待一只瓷娃娃,薛可蕊又忍俊不禁,她摆摆手,笑吟吟地安慰他:“无碍,你也是无意的,我不怪你。”
冯驾点头,满脸感激,“谢夫人不怪之恩,为夫按摩得还成吧?”
薛可蕊噗嗤一声笑出声,“很好,手艺不错!”
“是吗?”
冯驾一脸欣喜,似乎真的为自己的行为搏得了薛可蕊的认同感到高兴。
“为夫还有一门手艺令人称绝,夫人可要领教一番,保管叫夫人满意。”
薛可蕊惊异,“哦,是吗?什么手艺……”
不等她说完,剩下的话便被他堵回了肚子里。
只见冯驾俯首而下,直至那处传来一阵濡湿又柔软的温热……薛可蕊的心瞬间吊至半空,脑袋里轰然炸响。
冯驾固住了她的腿,如一只惨遭雷击的呆狍子,她周身瘫软,压根儿拒绝不得。
震惊已不能形容她的心境,薛可蕊第一次知道夫妻之间的缠绵还可以用这种方式表达。
诡异的感觉抽走了她的魂魄。
她只觉自己是一名手持长杆的江湖舞者,行走在高张于悬崖上的丝绳间,独步于粉身碎骨的边缘,每一步都惊心动魄,却蚀骨销魂。
就在薛可蕊与冯驾第二次怪异非常的欢好中,她心底的花,开了。
……薛可蕊终于明白了爱情的终极意义,仅仅这两日,冯驾的层出手段让她大开眼界。
“淫贼,说,这前前后后,你究竟祸害过多少黄花大闺女?”
薛可蕊懒懒地躺在他怀里,一边感受他宽厚胸膛带来的温暖,一边伸出两指揪着他的韧劲十足的皮肉对他“严加拷问”
。
“唔……夫人为何如此揣度为夫?只是因为为夫今晚伺候好了你,你便要如此怀疑我?”
冯驾眯着眼说得随意,却把薛可蕊臊了个脖颈通红。
她心中既喜且羞,口里却不肯让步。
“淫贼!
花花肠子如此之多,定是常年与人厮混学来的浪荡手段!”
冯驾轻笑,“那倒是,你也不看看你夫君究竟是谁,送姑娘与我的可不在少数,当初你爹不也要送姑娘与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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