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非妈妈却是哈哈一笑,说道,“他就是喜欢调侃我,他爸爸还在世的时候,叫我们都是喊辉哥,茹姐,听起来就像黑社会大哥一样。”
正赶上晚饭时间,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茹姐亲手做的家常菜,海边人做菜都简单,白灼或清蒸的海鲜,配一点青菜和汤,就是一顿清爽晚餐。
茹姐跟嘉尔说,“到家里来了就随意点,小非知道,我也不怎么会待客。”
嘉尔真心,拿了很多得抑郁症的名人举例,说他们的表情情绪看起来都正常,但目光里都有类似的,说不出来的哀伤,像是对整个人类的慈悲,嘉尔回想了下茹姐的眼神,明亮温和,有一种“我都理解”
的温柔,那是否就是抑郁症的表象?他未可知,心中只留下叹息。
周明非却安慰他,“不用太过担心,只是轻度,按时吃药,加上她的天性,没问题的。”
嘉尔点头,他喜欢周明非跟他讲这些,这个轻易不跟人交心的人,现在好似在他面前越来越放松,嘉尔喜欢这种松弛,身边的人是不是如星辰般耀眼并不那么重要,但可以闲话家常,才真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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