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前些时日他家与魏国公府徐家因儿女婚姻而闹出的孙女归宗事。
仿似起由是司家为了与徐家划清界限,才要将孙女接回归宗。
这样原本劲爆的新闻,只因当时战事紧急,传了几天便不了了之了。
到了现在,谁也不曾想到,就是这个丝毫不惹人注意的干瘦老头子,竟然一跃成为户部尚书,列九卿之一。
司家,是唯一一门经历嘉庚之乱后得以升官的旧世家。
这和金陵那些剩下的不是原地踏步就是被贬的诸多人家相比,是如此的招人眼球,惹人遐想。
不管旁人在背后如何惊诧,作何猜想,司家人的日子,该怎么过,照旧怎么过。
司彰化私下里严厉警告了因意外狂喜而蠢蠢欲动的儿子司寇鑫,喝令他要比从前更夹紧尾巴做人后,打开大门,亲自迎接那些携带贺礼纷至沓来的宾客。
他的态度彬彬有礼,甚至比从前更要谦恭。
但无论那些旧日朋僚怎么绕着弯地打听他飞黄腾达的秘密,他一律打着哈哈而过,依旧惜字如金。
众人百思不解之余,也就只是又羡又妒了‐‐他们谁又会想到,就是这个看起来勤勤恳恳事必亲躬隐形人存在般的老头子,在他任左侍郎的时候,递送出去了无数条关键的户部战时银两拨划预算。
而北军从中,自然不难解读到中央军的行动计划。
~~很快,连同两家当初的婚书和八字贴,徐家也送回了王氏先前递去的那份清解文书,而初念的嫁妆,也趁夜的时候被搬了回来。
自此,徐司两家彻底清了关系。
据说,廖氏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当着司国太的面一边流泪,一边咬牙切齿地道:&ldo;往后有我在的地方,便容不下他王家的这恶妇。
有那恶妇在的地方,我也发誓不踏足一步。
否则必遭天打雷劈!
&rdo;廖氏日子不好过,遭她深恶痛绝的王氏,这些天也是抓心挠肝地难过。
初念虽然归宗了,但与王默凤的那段夭折的婚事,折磨得她几乎日夜寝食不安,甚至连司彰化升官都不能化解她心里的烦恼。
那日王默凤去后,次日她去找了王鄂。
进去王家书房时,见王鄂已经褪去官服,着一身百姓的衣衫。
精神很是萎靡,目光甚至带了些迷离,口中在喃喃地道:&ldo;我这样,究竟是对,还是错?&rdo;一直重复个不停。
被王氏打断,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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