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是辛跃的目的。
虽然姥姥姥爷在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已经不在了。
但辛跃依旧很担心。
老两口本来是想说没必要那么麻烦。
每年体检都很健康的。
但看到辛跃满是期待的眼神,他们就说什么也拒绝不了了。
有时候老两口睡不着觉就聊起这个刚认下没几年的干儿子。
都觉得这孩子真的太亲了。
哪怕没有在一起生活过几天,但依旧有那种只有血肉相连才能有的亲近感。
面对辛跃说得话,他们总是会我无法拒绝。
这种缘分,他们没想到,但却格外欢喜。
而此时,辛年拉着他妈回到家,看着已经装修好,很快就会成为自己新房的家,他都觉得有些绝望了。
“妈,您到底想干什么?我女朋友您一个一个都不满意。
现在这个您好不容易答应我们结婚了。
下个月我婚礼,您去我不知道第几个前女友父母的店里闹什么?丢不丢人?!”
这事儿段玉芝知道是自己理亏。
但她也有她的道理。
“又不是我要这么干的。
老赵他们俩要这么干的,我就是倒霉被连累的!”
这话不能让新年有任何轻松的感觉,反而是一样的头疼:“我说过多少次了。
不能结交的人就别交。
您以前是怎么管我的?从我上托儿所开始,你就管束我让我结交能上进的同学。
那些家庭条件不好,学习不好,老师不喜欢的同学不能当朋友。
怎么到了您这儿,就非要跟这种骗吃骗喝的人来往了?”
“我哪儿知道他们这样啊!
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被警察训了半天,回来你还训我?你这还没结婚呢,就把娘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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