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为了弄明白为什么那个瓷碗那么多价钱,又回到那个茶馆儿,软磨硬泡的跟老板说了好几天,才最终打听出来。
那是一件官窑的瓷器。
而且保存的还算完美。
那之后二爷爷就开始收各种各样的老物件儿。
不过他不懂这些,被人骗的时候比买到真东西的时候多。
但他一点儿都没有放弃,直到后来他花了五毛钱买了一本看起来不算太旧的书,并且在翻看的时候发现了一面一张跟书一般大小的信。”
“那是一位书法大家的亲笔家书。
就是这东西,在当时就被卖到了过万的天价。
那之后二爷爷像是在这方面开了挂,五年之后就攒了将近八万多。”
辛跃听到这里咋舌:“我的天,那个时候八万多。
二爷爷牛掰啊!
那时候能拿出那么多钱买古董的,那得是多有钱的主儿啊!
啊对了,这笔钱你爷爷不知道吧?’
“当然不可能让他们知道。
二爷爷回到文新的时候,本来以为等待他的是亲人团聚一家和乐。
他对外人都能慷慨解囊,又怎么会吝啬对家人。
但你要相信,总有一些人可以让一个挥金如土的人也对其吝啬分毫。
这就是我爷爷他们这一支人的尿性。
从他到我那几个伯父和堂兄弟,还有我爸妈和那哥儿俩,那是绝对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其实我现在也明白了,我跟他们就不是一家人,所以我没办法在他们那个门里呆着。”
辛跃抬起手揉了揉项天泽的腮帮子:“你跟二爷爷才是一家人。”
项天泽低头亲了亲他:“对。
现在我和你,和辛怡和涛哥是一家人。
还有未来的外甥外甥女。
咱们都是一家人。”
“那你知道二爷爷喜欢的姑娘埋葬在什么地方吗?我们可以去祭拜吗?”
项天泽叹了口气:“我之所以会到汇安来上学,就是因为二爷爷后来又联系上了村长那个大儿子,他的儿子在十几年前在汇安这边的就教育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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