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你搁我这儿揽生意呢!
你还是拍广告吧,别搞这些事情了。
我知道最近有很多传媒公司也开始搞营销人的那一套。
但我觉得早晚是个病,咱既然是朋友,当哥哥的就跟你说句实话,这不是好事儿。”
辛跃笑道:“我知道不是好事儿。
但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
也不是说毫无可取之处。
主要是看怎么用,谁在用,用在谁身上。
任何营销手段的本质其实都是人,是人在揣摩人的心理。
那么这个人的心是不是正,就是这个行为的根本。
田哥我放心,所以我才敢说这话。
换其他人,我肯定是不会说的。”
话到这里,辛跃又说:“不过这种行为会转变成病态我也认同感。
怎么说呢,当有第一个人不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和真材实料,单纯靠虚假的营销起来了。
日后就会带动无数人用同样的办法做同样的事。
资本会看到这种量产摇钱树的捷径。
然后靠着他们本身的能力让这种捷径更短。
哪怕他们量产的摇钱树有效期短暂,但只要可以换来短时高效益,那么他们就会立刻进入下一轮量产。
届时就是行业之灾。”
如果说田丞的话只是基于一个圈内人对这种事情的危机敏感。
辛跃就是各种毒症爆发之后样子的见证者。
听辛跃说完,田丞眉头紧锁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可见你是真的对这些有过研究。”
辛跃说:“我虽然是做广告为主。
但营销我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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