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我看出来你对他有意思了,我劝你好好考虑,你们俩根本不合适。
戚文晏挑眉,一张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就错身扭开了休息室的门。
休息室里很安静,邵然横躺在沙发上,听见开门声见到是他也没有意外。
“你来干嘛?”
戚文晏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邵然眯起眼,戚文晏背对着灯光,整张脸埋在阴影中,看起来迷人而危险。
“你知道你今晚砸的那个人姓什么吗?”
邵然哼笑,“我们认识?我让你帮了?你自己多管闲事还有理了?”
戚文晏弯下腰,男人四肢修长健美,像一只慵懒充满力量的豹子,他单手撑在沙发上,与邵然脸对着脸,明显看到了青年眼里遮掩不住的慌乱。
“邵然。”
邵然被他叫得心一颤。
“为什么不去医院?”
邵然强撑着不露怯,“穷。”
“你这应该算工伤吧?王国富这个老板不会给你报销?”
邵然不耐地皱起眉,“你这人话怎么这么多?习惯了行不行?我没像你们有钱人这么金贵,感冒七天不吃药就能好,皮外伤三天不敷药就能好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戚文晏被邵然的歪理逗得笑出声,“谁教你的?万一没好呢?”
邵然心中忿忿,笑笑笑,你家小白脸又不在这,笑得跟狐狸精一样给谁看?他没好气地说:“没好就让病魔战胜我呗。”
戚文晏收了笑容,更近了一步,邵然霎时屏住呼吸,他觉得自己的睫毛下一秒就能扑闪到他脸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顿时荡起了暴怒又狂躁的旖旎。
“疼吗?”
邵然刹那红了眼眶。
还是这个男人,只有这个男人,一句话就能令他丢盔弃甲。
他终于演不下去了,双手搂住了戚文晏的脖子,戚文晏被他拽得差点没稳住身形,邵然趴在他的肩窝哭着说:“我真的很怕疼……真的很怕……”
反反复复,颠来倒去就是这两句话。
戚文晏想安慰他,又看不见他的脸,他一只手埋进了邵然的后背,另一手从邵然膝下穿过,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直接把邵然抱了起来,他顺势坐在沙发上,直接把邵然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吓得邵然打了个哭嗝。
戚文晏看着坐在他腿上哭得鼻子红红眼睛红红的青年,嘴角受了伤,额头还有淤青,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张脸,为什么能一次又一次引起自己的注意?他回忆着与邵然的】我在试衣间里换回了自己原来的衣服,出门前与彭姐凌俊柯打了声招呼,凌俊柯第一次见到戚文晏,一双眼都看直了,我气得拼命掐他,彭姐欲言又止,我无法跟她解释太多,只能轻声说了句“放心”
就上了戚文晏的车。
戚文晏的座驾从宝马越野换成了保时捷越野,钢琴黑,流畅的车身线条,上次我坐的是后座,这次换成了副驾驶。
我系好安全带,转头看见戚文晏娴熟地摇下车窗,点上了一支烟。
我后靠在车座上,脸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戚文晏单手把着方向盘,面无表情,领带早被扯松,他的眉骨被路灯照出阴影,深邃得如浮光掠影。
我被烟味熏得有些不舒服,咳嗽了声,戚文晏侧着头看了我一眼,把烟掐灭了。
我突然多嘴了一句:“不是不喜欢抽烟吗?”
戚文晏一个急刹堪堪停住车,我的耳膜里全是刺耳的刹车声,回过神我才发觉车厢里浓郁的酒味,心里“咯噔”
一声,我怎么忘记戚文晏喝酒了?!
“你喝酒还开车?!”
“你怎么知道?”
“什么我怎么知道?!
这车厢里的酒味能熏死一个壮汉!”
深夜道路上没有多少车辆,戚文晏目光平视前方,红灯从“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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