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当即僵在原地,后面的话他一句没听清,脑子里只魔怔似的回旋着“钟小姐带男朋友见家长”
。
她和季凡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明知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也不是他该关心的,可他还是止不住地心里一沉,像是突然被人扔进来块大石头,堵得他连呼吸都窒了窒。
静默一瞬,沈北收回目光,抬脚朝卧室走去。
“粑粑,粑粑,你不是要帮我搭车道吗?”
笑笑稚嫩的童音从他身后传来。
“你自己玩,爸爸累了。”
他没有回头,声音淡淡的,还淬着一丝沙哑。
“……”
**
同一时间里,钟艾的小公寓里有点热火朝天。
开门放狼的事儿她不是第一次做了,不承想这次这只狼一进门竟是毫不迂回地直奔主题了。
她的包还没扔到沙发上,整个人已经被季凡泽打横抱起扛去卧室了。
狭窄的走廊,微晃的地板,钟艾肩上的包“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未免自己也和包一样从他怀里跌落,她不得不牢牢地抱住她触手可及的唯一依靠,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攀附着季凡泽。
她的唇被他深深吮吻着,唇齿间的细密触感仿佛小猫尾巴扫过敏感的神经,令她心头一麻,甜甜蜜蜜地荡漾开来,随之身不由己地沉溺进去,配合着他,回应着他,像是要彼此融化。
这是最好的暗示,上一秒温和的柔软的吻,在这一秒陡然变成鲸吞蚕食般霸道,他的舌长驱直入翻搅着纠缠着肆虐着,吻得几乎蛮横了,钟艾险些承受不住连呼吸都断续起来。
彼此交叠着陷入软床的那一刻,台灯被撞到,屋里的光线登时凌乱起来,映着窗外皎洁的白月光,钟艾羞涩地看着他,看着他修长干净的手指移到她胸前,看着他的手像抚弄一件上好玉器一般碰触着流连着揉捏着她。
这圆润的白玉碗在迷离的灯影下如同被重新上了色,不再是晶莹剔透的白,转而泛起一层酡红,像是在纹理细致的绢纸上铺展开来一层胭红。
胭红之下就是钟艾隐隐跳动的血管,带着浅浅的青色,如同白玉石未经雕琢又浑然天成的美好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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