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忙道,
“主子,是中央朝廷征兵的告示,你初来此地还不知道,咱华阴是中央朝廷禁军东营的驻扎之处,每年全都有两回征兵,如今恰是秋征。”
凌菲目光一转,摸了几钱碎银扔过去,笑说,
“知道了,下去吧!”
伙计千恩万谢的出去了。
凌菲把玩着手中那张100两的银钞,抬眉一笑,
“二妮,咱有地去啦!”
郑峰瞠大了眼看着她,
“你莫非想?”
“对,咱从军去!”
当!
郑峰摔坐在红漆椅上,看神经病一般的望着凌菲,半日才道,
“你实在是我见过最胆大的、小妞!”
郎世子的确是路过此地,他父亲安庆王爷派他去属地丹阳查视秋收的状况,才出了上京三日。
从怡红馆出来,郎简之在驿站躺了一日一夜才可以下地,华阴县官一日跑了八回,请了无数名医过来,都给拒之门边,心头更加没有了谱,不知道他这是的了啥重病,就怕这祖宗病死在这,那他就摊上大事儿啦!
这天晚间听闻世子病大好啦,赶忙又来请安,心想着世子性好渔色,便向前奉承道,
“世子病体初愈,小官心甚喜之,已吩咐仆人摆宴为世子庆祝一通,小官还特意请了怡红馆的头牌彩蛾娘子,彩蛾才貌双全……”
“哐当!”
一个夜壶丢出来,把县官砸晕圈了,只听内阁传来一声怒吼,
“滚!”
县官马不断蹄的滚了。
一使劲儿,下身又是一阵撕揉般的剧疼,郎世子一掌拍在床榻上,切齿道,
“再令本世子捉住那小子,我必把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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