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一动,筝音顿止,虞珠抬头,轻缓一笑,
“阿琳来啦!”
虞琳由衷的称赞道,
“大姐的筝技好像又精入了,可是的了太子爷的指点?”
虞珠淡笑垂眼,眉目间却笼着一团抹不去的哀愁,纤纤瘦指搁筝弦上,轻微微挑了一个音调,淡声道,
“王上日理万机,哪儿有空理会这一些琐事儿。”
虞琳杏眼中水波一闪,静声道,
“大姐可知那大夫大人回来啦!”
虞珠继续淡挑筝弦,声音淡微,
“是,听闻啦!”
“那大姐可听闻是太子爷亲身去齐阳把她接回来的?”
虞琳直愣愣的望着她。
虞珠摁在筝弦上的手骤然一顿,沉静的面颜望向亭外,声音微冷,
“阿琳想说啥?”
“大姐!”
虞琳身体往虞珠身旁一靠,娇声软语的叫了一句,凄然道,
“阿琳是真心为大姐烦忧,现在阿琳已是这样,再无他念,可大姐不一样。
太子爷本是大姐的良人,现在给她人所夺,莫非大姐真真的要把唾手可的的良缘拱手令于那个贱种?”
虞珠合上眼,眉目间满满是哀疼,忽然转头去,
“阿琳不要说啦!”
“大姐为何这样忍耐?你是相府长女,是洛阳第一才女,身份崇贵,才德兼备,那个贱种无非是个给人丢弃的蠢货,低贱卑微,怎样能和你相较?太子爷给那贱种迷了心窍,现在正等着大姐去解救,大姐却在这儿畏缩不前,莫非你怕了那贱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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